富,問題依然沒有解決,只要兩人的關係繼續含糊,江雪知道自己就算是出局了,所以堅持喧兵奪主地追問,“學姐你實話實說嘛,我們‘六朵金花’還等著吃喜酒呢!”
謝萌原本的託詞哽在那裡,這教室裡的悶熱讓她額頭上滲出汗水,無奈地放棄了主動地位,“江雪你別亂講,我根本不喜歡他。”
學長的身形僵在那裡,仿若靈魂出體一般沒了動靜。
沒有理會一旁的他,江雪趁熱打鐵,“學長喜歡你這麼久,你不可能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呵呵,”謝萌牽強地笑笑,“確實從來沒有過感覺啊!”說完,不敢再看那人,拎起包轉身出了教室。
江雪心中長長地喘了口氣,換上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看向學長,“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
學長沒有講話,整整三年的守候、堅持、付出,換回來這樣一個答案,幸運還是不幸?
按捺住心中雀躍的歡呼,江雪也不作聲地收拾好兩人的東西,柔聲勸道,“學長,這自習室太熱了,咱們先走吧!”
晚飯的時候,學長還是一言不發。食堂中碰到的同學有的羨慕,有的疑惑地看著江雪為他耐心地打飯、佈菜。她依然面色平靜,旁人的看法早就不是重點。
對於這個人的執著也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愛或迷戀,江雪默默告訴自己,我不可能容忍這樣的失敗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便無所不用其極也要掙回原有的自尊!
送他到宿舍樓下時,學長回了些神,衝她點頭致意後,與伸手取過書包上樓,嘴唇抖了一下,終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看著他漆黑卻沒有神采的眸子,江雪的心又在抽痛,收回原本遞出去的書包,“我去你寢室打杯水可以嗎?待會走回去還有好長一段路呢。”
學長愣了一下,也沒有回絕,轉身帶著她走進宿舍樓。
接過她水杯的時候,他修長的手指在顫抖,沒有絲毫從前翩翩君子般的氣度。這就是愛嗎?江雪問自己,讓喜歡的人快樂卻比不上自己快樂重要,這樣的愛,值得嗎?
水杯抖了幾下,滾燙的開水濺在他手上,卻沒有任何反應。江雪急急地奪過杯子放到一旁,徒手抹淨他手上的水,一陣陣熱辣辣的疼痛直鑽心底,眼淚也不爭氣地湧了出來,“到底要怎樣?到底要怎樣才肯看開?她就這麼重要?”
學長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又恢復漆黑,緩緩抽出被她握住的手,“我沒事。”
江雪執念地扯住他的手,隔著模糊的淚光打量那被燙傷的一小塊,“你不可以這樣折磨自己的,”就這麼本能地吻上去,仿若膜拜一般,呢喃道,“我心疼啊!”
從此一生,她再也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如此低下過。
一開始只是簡單的親吻,接觸,後來是捨不得地用舌頭點點舔舐,混合著淚水和他漸重的呼吸,那糾結纏綿的滋味讓她不斷流連。學長的手抖動得更加明顯,灼溼的空氣開始在房間裡靜靜蔓延。
怎樣,我都是願意的。
江雪之前僅僅接過吻,那些所謂的生理知識都從書上來,就算看過不少影視劇中的熱辣鏡頭,具體實踐起來也只能完全靠摸索。
學長身上的味道很乾淨,即便經過了一個盛夏的午後,還能聞到淡淡的香皂味道,和一般男生慣有的體氣絕然不同。一點點地解開他的衣釦,江雪的面色也愈加緋紅,不敢抬頭看他,只是弱弱地伸手去撫觸那從未見過男性的軀體。
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終於悶哼一聲,將她翻身壓下,沿著羞得通紅的細緻脖項肆虐般地啃噬,雙手也胡亂地撕扯著她的衣裙。
江雪從沒見過學長失去理智的模樣,心臟已經狂跳著快要衝出胸膛,卻只能緊緊地咬住唇瓣,強迫自己不要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