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冷漠。
陳子軒扯了扯嘴角,嘲諷地笑笑,“你在乎的是什麼我再清楚不過,可是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姐,想當聖母沒問題,可你能不能別把自己搭進去?”
江雪感到喉頭一哽,許多話被硬生生地憋回去,她知道陳子軒也是為自己好,但趨利避害已經不是現在能夠考慮的問題,只好把話題轉到另一個關鍵,“你今天早上和王啟新律師一起去高院幹什麼?”還是和檢控方的人一起。
現在看來背後的潛臺詞現在看來已經不言而喻,但江雪仍然迫切地想要知道陳子軒本人的態度。
“姐,你可以懷疑一切,但是一定要相信,我永遠不會害你。”他的肩膀垮了下來,彷彿終於承受不住某種巨大的壓力,在這一刻選擇了放棄,“這案子牽涉很廣,不是你我任何一個人能夠左右的,彭然和他媽媽的結果如何取決於曹市長會不會被抓住。如果你還想在高院混下去,就不要自顧自地往漩渦裡跳。”定定眼神,他認真地看著她,“江伯母好人,我只是不想看她到頭來還要為你的工作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