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搭腔,李可不知該怎麼反駁,卻依然懷疑她的邏輯,“小雪啊,不怪我世俗,且不論以後發展,張博士現在都是如日中天,陳子軒呢,s大一年畢業多少法學本科生你比我清楚,就算他能考上研究生,又如何呢?你準備陪他耗到什麼時候?”
“你應該問,我準備讓他陪我耗到什麼時候。”江雪淡然地說,這些問題,早在作出決定的時候,早已想過無數遍,她相信愛情,卻不是一個絕對的理想主義者。
“有區別嗎?”
“當然,”夜風襲來,她順手把被角掖緊了一些,“愛情是一個互相陪伴的過程,肯尼迪不是說過嗎,別問他能給你什麼,要問問你能為他做些什麼。”
“胡扯,人家說的那和你是一回事兒嗎?”李可索性躺進她的被籠,嘶嘶地吐著涼氣。
“呵呵,差不多吧。”江雪無奈地笑笑,“你曉得,我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需要很多很多愛。”
“我還是寧願要很多很多錢。”李可有些迷糊地想起《喜寶》中的名言。
“這就是我不用以色事人的基礎啊,我相信自己可以賺到很多很多錢,所以,更需要的是個愛我、疼我的人。”透過床頭的窗戶,遠遠地盯著滿天繁星,“如果只是單純的陪伴、養活,用不著精挑細選,我只是,想找個能夠真正放心的人罷了。”
“陳子軒能夠讓人放心嗎?你也不看看他那張臉。”李可閉著眼睛不服氣的反駁,都怨這天氣太冷了,讓她的思路無法連貫。
“是啊,沒有人能夠讓我們完全放心,”江雪繼續道,“我只是覺得,如果連他都無法讓我放心,那我也很難去信任其他人了。”
“少來了,”李可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子,“疑心病絕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絕症’。”
“所以才想要你們救我啊~”把那些無謂的擔心拋到腦後,江雪把涼涼的手指伸進她的衣領,驚得一聲尖叫。
“冷死了,快出去快出去,你這個惡毒的婦人!”
“呵呵,嫌這冷就自己上去睡,省得壞我名節!”
“臭丫頭,”李可恨恨地翻身起床,“真是最毒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