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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氏看到這一幕笑了:“我聽到染髮燙髮還以為甜兒出去這一年好的沒學淨學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是那樣的人嗎?”甜兒問。
毛蛋搖頭:“不是!”
甜兒滿意了,遞給他一盒巧克力。
毛蛋連忙說:“給我一塊嚐嚐味兒就行了。留著給別人吧。”
安安道:“這就是給你們買的。”隨後又拿一盒,“王奶奶,這是給你的,得趕緊吃,不吃過幾天就化了。”
王金氏本想說不要,聽到這話忍不住問:“這東西還能化?”
安安不知道怎麼解釋:“你就當它是老外的糖果。”
王金氏懂了,立馬拆開,遞給杜春分一塊,又給老杜一塊,“咱們嚐嚐這老外的糖果。”
杜春分示意她看那半箱東西,“還有這麼多呢。這些您拿回去給毛蛋他爸媽嚐嚐。”
“我聽說邵甜兒回來了?”
熟悉的聲音傳進來,甜兒下意識抬頭,看到三個小青年。
三人都有些眼熟,仔細看看,正是她高中同學。打頭的那個還是陳鑫。
甜兒頓時忍不住問:“你怎麼在這兒?”
老杜去年年底退了,陳鑫的爸去年年底也退了。原本陳副司令還可以再拖一年。陳森岳母一家怕他跑了,八月底秋高氣爽就把閨女嫁去陳家。
兩個月後陳森的愛人查出身孕。
陳副司令一想明年當爺爺了,多待這一年還顯得他官迷,不如早點退下來,還能落個高風亮節之名。
甜兒雖說不要家裡寫信,可她一個小女孩在外面,杜春分哪能放心。小美、平平和安安去年年底就給她去三封信,還分三次寄出去。擔心一封信掉了,兩封信沒送到。
結果三份內容的信都到了。陳家的事就是安安說的。她買信封的時候被陳鑫碰個正著,陳鑫得知她給甜兒寫信,特意讓她寫的。
陳鑫身邊的同學說:“來找我們玩。邵甜兒,國外好嗎?”
甜兒實話實說:“也好也不好。”
同學聽糊塗了。
陳鑫:“先說好的。”
甜兒道:“好的就是家家戶戶的房子收拾的都跟首都的賓館似的。路也好,車也多。不好的地方,沒咱們這邊安全算嗎?”
陳鑫好奇地問:“聽說老外家家戶戶都有槍?”
甜兒點頭:“我沈伯伯,就是我爺爺以前的朋友家就有三把。”
此言一出連老杜都忍不住側目。
甜兒:“一把放在家裡,兩把沈伯伯和他愛人帶在身上。因為偶爾忙的時候加晚班回來路上不安全。”
陳鑫等人想象一下,無法想象。
王金氏不禁問:“咋跟咱們這兒解放前似的?”
甜兒實話說:“我也想不明白。反正國外特奇怪。你說他們特先進吧,有些情況比咱們還老古董。王奶奶,你孃家姓金,嫁到王家就隨夫姓,我爹以前說這點就是學老外。我還不信,到了那兒才知道真是這樣。你要說他們古董吧,一個個又特開放,一個比一個有個性。”
老杜問:“是不是有一種割裂感?”
“對,詭異的很。”甜兒想一下,“他們那兒有錢的是真有錢。窮人也真窮,比咱們這兒老百姓還窮。”
老杜笑道:“這就是資本主義國家。”
甜兒想了想:“還特看不起亞洲人。”
杜春分不禁問:“你們學校也是?”
甜兒:“我們學校還好一點。我們是公費送過去的,有大使館撐腰,他們想欺負我們也只能抱團搞孤立。課業那麼忙,就算不孤立我們也沒空跟他們打交道。”
杜春分放心了:“畢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