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女婿身上找補回來。
“這麼點事你剛剛還不好意思說?”
邵耀宗:“我一個大男人學甜兒跟你告狀,你爹欺負我?”
杜春分仔細想想,這樣做確實不合適。
邵耀宗也不是這樣的人。
“那睡吧。”杜春分躺平,想起一件事,“回頭誰教她們練武?”
“哈哈,哈哈……”
杜春分嚇得一下子坐起來,意識到是西邊,氣得越過邵耀宗就往床下跳。
邵耀宗趕忙拉住她,小聲說:“這麼晚了打哭了一夜也不用睡了。我去看看。”習慣性拉燈燈沒亮,就知道熄燈了。
翻出手電筒,邵耀宗用手電筒敲敲西邊臥室的門。
回答他的是滿是寂靜。
邵耀宗用不夾雜任何感情的口吻說:“甜兒,我知道你沒睡。現在立刻睡覺。”
“睡啦,睡啦。”小美大聲說。
邵耀宗:“明天六點起。”不放心地補一句,“你娘也在,要不要跟你娘說兩句?”
說個鬼哦。
她們可不想捱到身上。
甜兒拉起毛巾毯蒙上頭。
邵耀宗的耳朵貼著門聽一會兒——裡面很安靜,就躡手躡腳地回去。
看到杜春分坐在床沿上等著揍孩子,好笑道:“睡了。”
杜春分躺下:“說回剛才的事。”
教皮孩子練武這種事,邵耀宗有得選當然是推給她。可他過些天得出去訓練,想到杜春分一個人照顧孩子,他就不好意思。尤其甜兒和小美那麼皮,吃飯都得出去找。
“我先教她們招數。知道怎麼出招再慢慢來。”
杜春分問:“啥時候?”
早上邵耀宗沒空,得去部隊。
等她們放暑假,中午得熱的跟烤爐一樣。
邵耀宗:“晚上練完吃飯,然後洗澡睡覺,剛剛好。”
“那你明天跟她們說。否則甜兒又得嚷嚷我是個大騙子。”
邵耀宗可不敢跟甜兒和小美對上。
翌日清晨,他先叫醒甜兒和小美,然後讓倆孩子去廁所。
姐妹四人經常一起去。
甜兒和小美要等平平和安安。
邵耀宗:“你們不可能每次都跟平平和安安一起去。她倆也大了,得學會自己去廁所。”
甜兒不懂:“去廁所還要學啊?”
邵耀宗噎了一下,這孩子平時的機靈勁兒哪去了。
“爹說的是獨立。獨立知道嗎?”
甜兒無奈地看他一下,“早說啊。小美,我們走。平平,安安,別怕,我們在廁所等你們。”
邵耀宗看她一下,不嫌臭愛等多久等多久。
仔細聽一會兒確定她倆出去了。
邵耀宗攔住穿好鞋就往外跑的倆閨女:“平平,安安,等一下,爹跟你們說點事。”
姐妹倆停下,平平想找甜兒和小美,忍不住催:“啥事啊?”
“你看你娘早上得做飯,爹等一下就得去部隊。上午下午都得上班,所以晚上再教你們練武好不好?”
平平和安安眼巴巴看著他。
邵耀宗頭疼:“杜師傅怎麼跟你們說的?好還是不好都要說出來。你們不說,爹跟你娘一樣聰明也不知道你們心裡想什麼。”
安安弱弱地問:“爹是不是不想教我們啊?”
邵耀宗:“爹和娘確實沒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平平不禁說:“那可以週末啊。”
然而他週六晚上很忙,早上起不來啊。
偏偏這事沒法跟孩子解釋。
他也說不出口。
邵耀宗:“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