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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香拉住他。
任維東:“你自己算多久了。”
“一週?”這幾天又是火車又是飛機的,林雲香記不清了。
任維東點頭:“對!尤其天氣這麼燥。”
林雲香懶得理他,天氣燥跟那種事有鬼個關係,淡淡地瞥他一眼,起身走人。
任維東自己在屋裡沒意思極了,攬著她的肩頭跟她出去。
任家南邊還有一排低矮的四合院,太陽出來照在四合院上,屋後有許多陰涼地。不用上班的人幾乎都在衚衕裡乘涼。
鄰居大媽見兩人黏黏糊糊的,想起任維東父母說過,以後補辦婚禮。鄰居大媽見狀就問:“維東,你和小林啥時候穿婚紗辦婚事?”
“順其自然,該辦的時候再辦。”任維東原本想放在十一,他總覺著跟林雲香之間還差一點。
任維東賺錢
◎做好事會上癮嗎?◎
任維東以前跟林雲香提過補辦婚禮。最近沒聽他說過, 林雲香以為他放棄了。聞言林雲香看一下他,說真的啊?
任維東笑笑沒說話。
林雲香當他糊弄街坊四鄰,心底有種說不上來的悵然。
“爸爸媽媽!”
林雲香扭頭看去, 任依依從衚衕口跑來。小丫頭見爸爸媽媽看她, 加快步伐,瞬間到兩人跟前。林雲香見她腦門上全是汗:“不熱嗎?”
怎麼可能不熱。
不過比起玩, 這點熱算什麼。
小丫頭摸一把額頭, 溼漉漉的小手往身上蹭蹭。任維東嘖一聲。任依依不明就裡:“咋了?”
鄰居大爺笑著調侃:“你這樣真不像任老闆的千金。”
“咋著才像?”小丫頭問。
鄰居大爺被問住。
國家成立之初領導人提出人人平等, 緊接著全國上下老人小孩都忙著搞建設, 再後來又是一場浩浩蕩蕩的革命, 過程不提也罷, 但許多封建陋習確實破除了。
深處其中或許感觸不深, 跟沒有經過那場革命的地區一位元明顯。個別地區早幾年還可以合法納妾, 而這事在首都只會被唾棄。
又因改革開放總得才十來年, 有錢人不多, 貧富差距不明顯, 許多有錢人還沒覺著高人一等,自然不會對孩子灌輸什麼千金之類的思想,也沒想過往這方面教育。當然了,存有封建殘餘思想的人除外。
任維東顯然不是這種遺老遺少。
一條衚衕裡住了這麼多年, 左鄰右舍很清楚這點,其他人見大爺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都忍不住幸災樂禍。
任依依好奇:“笑啥呢?”
任維東:“沒啥。”
“我才不信。”任依依撇嘴。
林雲香岔開話題:“小北呢?”
任依依朝衚衕口指一下, 小北跟幾個孩子正說著什麼。
任維東:“小北幹嘛呢?”
“等我啊。”任依依脫口而出。
任維東挑眉:“叫我和你媽有事啊?”
任依依嘿嘿笑笑伸出兩隻小手:“給錢!”
左鄰右舍搖頭失笑,顯然早就料到這點。
任依依瞪他們:“不許笑!”轉向她爸, “快點啊。”
“欠你的?”任維東很想給她一巴掌, 又不捨得, 改擰住她的耳朵。
任依依大聲叫疼,任維東鬆手,小丫頭後退一步:“可以給錢了嗎?”言外之意,都讓你擰了,再不給錢可就說不過去了。
首都離老兩口避暑的地方太遠,回家的路漫長,在火車上林雲香聽公婆提過,這個夏天每天給倆孩子兩塊錢,倆孩子得剩一半,因為今年村裡種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