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內。
溫歌處理植物的手微微頓住,巨螯蟹一族......
他掀開獸皮簾子,淡漠的看著眼前蟹腿巨長,顏色暗紅的海獸,薄唇微抿:
“哦?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喜歡的雌性?海豚部落的雌性安分守己,從不外出。”
說著,他的餘光瞟向南月的方向,心逐漸沉了下去。
“呵!裝什麼?”巨螯蟹嗤笑一聲道:“溫歌巫醫,天亮之前要是還不來,那個懷了雌崽的雌性,就是我巨螯蟹群的了!”
“你看著辦。”
說完,巨螯蟹臉上露出濃濃的嘲諷。
溫歌眯了眯眼,眼中少有的迸射出殺意,他收斂情緒後。
上前兩步,慢吞吞的從空間袋子裡拿出一瓶藥劑,勾了勾手指:“這個是我新制作的,壯陽的。”
“算你識相!”巨螯蟹雙眼亮了亮,他知道巫醫的本事,也知道面前的溫歌雖然沒什麼戰鬥能力。
但是一向很受自家老大的尊敬,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是海豚部落的神明,從來沒有殺過人。
這藥劑不可能有問題。
巨螯蟹一把奪過藥劑,哐哐就喝了下去。
正想著今晚去巨螯蟹群的雌洞好好乒乒乓乓一下,下一秒他便不自覺的化作人形,捏住自己的脖子。
強烈的窒息感讓他瞪大了眼睛。
溫歌撿起地上竹筒杯,拿出獸皮仔細擦拭的同時,就這樣欣賞著面前的獸人在痛苦中掙扎。
“救、救......”
“一個帶話的,敢威脅我,我溫歌是不殺人,只是不親自動手殺人而已,你運氣很好,這瓶東西,可沒少浪費我的巫力。”
淡漠到骨子裡的話從溫歌嘴裡迸了出來,巨螯蟹這才知道巫醫被獸神約束,只是不能對雌性出手。
但是對雄性......就不一定了。
能救人、自然也能殺人、甚至連手都不帶髒一下。
“你......你會後悔的。”巨螯蟹痛苦的趴在地上,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綠環獸人,還沒到巨螯蟹跟我撕破臉的地步!”溫歌溫聲開口。
又拿出了一個瓶子,隨後將裡面的東西撒在了巨螯蟹的身上。
下一秒,無數在地下苟活,巴掌大小的紅色螞蟻一窩蜂的爬滿了巨螯蟹的身上,隨後......啃食的一乾二淨。
溫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等紅蟻消失後,他全身的血液逐漸翻騰,隨後將視線定格在遠方的海底。
當初給南月製造藥劑時,他私心的滴了一滴自己的鮮血,一來想讓雌崽健壯發育,即使有意外,那滴血也能暫時護著南月和雌崽。
二來他想永遠知道她的下落。
他吹響海螺,等夕池耷拉著腦袋出現在面前時,他也只是淡淡道:“夕池,安撫好南月雌性的伴侶,攔著他們別去海里送命。順便告訴他們,南月雌性我會帶回來的。”
說罷,便朝部落外走去。
夕池一愣,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連忙追了上去,急忙道:“溫歌,南月雌性出什麼事了?她被誰帶走了?!”
“巨螯蟹群。”溫歌停下步子,眼神中帶著銳利道:“別告訴我,你想為了她去送死。”
此話一出,夕池脊背一僵。
巨螯蟹群,這附近最大的一個海底流浪獸族群,他作為一個紫環獸人,甚至是體型龐大的虎鯨。
也只能與這群瘋子做到互不干擾。
“你能帶她回來嗎?溫歌,她還懷著崽崽......”夕池眼眶有些紅,他想去救她,他可以不要命。
但是他很怕自己貿然闖入,會讓那群瘋子對南月出手。
溫歌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