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間、南月瞬間有些拘束了起來,雖然那日辭歸和慕離戰鬥,她衝了上去。
但自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辭歸,她根本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和辭歸相處。
畢竟和她朝夕相處的翼龍並不是面前的大冰塊子。
這傢伙跟有兩重人格似的,她現在說實話,還沒有原諒他的欺騙。
她目光閃躲開,恰好這時玄尾端著食物走了出來,她連忙訕笑開口道:“那什麼、從今天起還是排隊哈!我太餓了,我先吃飯。”
其實這句話並不是給別人說的,而是給辭歸說的,她還沒有想好怎麼樣跟他相處,逃避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
狐克和溫歌對視一眼,沒有說什麼。
畢竟因為辭歸的事情,狐克差點就沒了南月的信任, 溫歌也差點永久罰跪。
可不敢現在替辭歸說話。
辭歸抿著唇,落寞的垂下眼睫,只是覺得心裡堵得慌,剛剛阿姊看他的時候,他很慌,也很期待。
但是就那一剎那,他就好像在阿姊這裡判下了死刑。
他上前幾步冷聲道:“溫歌巫師、狐克、翼龍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先走了。”
溫歌淡漠道:“去吧、過幾日記得回來。”
辭歸點了點頭,不敢再去看南月的眼睛,落荒而逃。
南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狐克投餵過來的勺子都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勺子很硬的,小雌性、別硌到牙。”狐克輕笑一聲開口。
南月:“......”
夕池張了張嘴,連忙追了出去。
雖說之前跟辭歸打過架,但是後來他和辭歸的另一面相處也是相當好的。
辭歸也確實是他的好朋友,他覺的他得幫幫他。
“辭歸!”
出了石堡,夕池連忙喊住辭歸。
辭歸停下腳步,雙眼亮了亮,回頭道:“是南月雌性不想讓我走嗎?”
夕池一愣,搖了搖頭,看到辭歸難掩失落的模樣,他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辭歸、你就聽我一句勸,等輪到你那天,你就......借一借溫歌那塊木板,然後在南月雌性面前跪上一跪。”
“南月雌性心很軟的,溫歌每次犯事最多跪一整夜,你想想啊!溫歌是巫師沒有那麼強的體質都跪下來了,你也可以的。”
辭歸側頭看向夕池,抿唇道:“這個方法真的可以嗎?”
他之前一直以為跟阿姊交換是要跪的,但是後面結侶了才發現,罰跪的好像只有溫歌。
“當然了!”夕池點了點頭,“你也別老冰塊臉,笑一笑,實在拉不下來臉,你就把面具帶上,南月雌性肯定會心軟的。”
辭歸:“......”
戴面具嗎?他不敢、他怕阿姊看到了會更生氣。
但是這確實是個方法,等他回來就去找溫歌借一借阿姊做的木板。
......
而慕離這邊。
一個巫師給他治癒完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後,不由詢問:
“慕離大人、眼睛......要不要幫你復明?”
“不用了,還有一個眼睛能看清。”慕離直接拒絕,隨後便趕巫師離開了。
他洗了一個澡,將身上的血腥味洗乾淨,隨後又挑出一件白色鮫紗穿戴整齊。
這件鮫紗是第一遇見南月穿的。
他很少找巫師治療過傷,畢竟翼龍的自愈能力不是鬧著玩的,但是這一次他不想讓南月看見自己受傷的樣子。
起身去了後花園,坐在已經長滿樹葉的樹木上,他不由的嘴角勾起。
“今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