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夕池帶著辭歸回來時,溫歌看著他略微紅腫的薄唇,微微出神。
“有喜歡的雌性了?”溫歌淡漠詢問。
夕池一愣,看向辭歸瞪大了雙眼,隨後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
“喂喂喂!你也太不仗義了,我把你當好朋友,你有喜歡的雌性都不告訴我!”
“說說!是誰?哪家雌性俘虜了冰山翼龍的心?”
夕池一臉看熱鬧的盯著辭歸,就像當初溫歌第一次帶南月去島嶼時,表現的一樣八卦和好奇。
辭歸張了張嘴,看向夕池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愧疚。
是愧疚吧?
他沒什麼朋友,他一開始將溫歌當朋友,後來夕池把他當朋友,但是......他卻瞞著夕池親了夕池的伴侶。
他抿著唇,半晌才冷聲開口:“嗯......她還沒有答應我,等答應了我再告訴你。”
夕池看熱鬧似的,咧著大嘴就是笑,一股子大碴子音頓時響起:
“溫歌!他還不好意思了!不是,不答應就不能說了?你們翼龍這麼好面的?”
辭歸:“......”怕說出來,你就不笑了。
溫歌眯著眼,神情淡漠的看著辭歸道:“以後不用接南月雌性過來了,送我過去就好。”
“不衝突。”辭歸開口。
溫歌微微挑眉,頓時便明白了過來,這個吻應該是和南月的。
“她沒答應你,你就親她?她有沒有不願意?”
單純的辭歸此時還沒反應過來溫歌是在套話,冷聲回答道:“沒有,她沒有反抗,應該挺願意的。”
畢竟摸他的時候,手可一點沒停。
溫歌心裡滿意,嘴角緩緩勾起道:“以後沒事來我這多跑兩圈,畢竟我們認識這麼久了。”
辭歸愣了愣,他記得上次溫歌說以後沒事別來他這了,是覺得沒了他,夕池不夠用嗎?
好吧,畢竟救命的恩情,幫溫歌做事也不是那麼難以讓人接受。
至少溫歌和別的巫師不一樣,從不讓他去拼命,是個好人。
“嗯。”辭歸點頭。
接下來三人便商量了一番在什麼時候假死,然後又如何將溫歌的身體送出去,避免被徹底放血......
......
次日。
南月一睡醒,洗漱吃完早飯,就準備前往竹林。
畢竟她每次去,尋心都在那裡,至於辭歸,早被她忘到後腦勺了。
一個只有一張臉能看的冰山。
想必交歡都是冷冷的樣子吧?沒意思,她喜歡燒的、或者像夕池和諾克斯那種純情的。
再不濟也得是玄尾那種認真幹活的,什麼都不幹就能讓她燃起來的。
真是伴侶越多越挑剔起來了,以前哪有這麼挑?真是菜多了,就喝成這樣了。
要是辭歸的臉跟尋心的性格結合一下,那豈不是完美天菜?
南月這樣想著,嘴角都壓不住的上揚,月白看著她犯花痴的樣子。
用尾巴戳了戳玄尾,小聲道:“阿父、我怎麼覺得阿母這兩天有點不太對勁,她是不是有新歡了?我們要有新阿父了?”
玄尾看了眼南月,低聲道:“和月墨切磋又輸了,下次還輸的話,就讓星野帶你去城池外和流浪獸崽子切磋。”
月白:“......”
星野聽到月白的話,眯了眯眼睛,打著哈欠上前從身後環住她的腰,漫不經心道:“外面有獸了?偷吃去?”
南月一愣,有些磕巴道:“沒、沒有啊!”
“那今天在家陪我吧。”星野慵懶的將她摟在懷裡,慢吞吞道:“或者我今天帶你去野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