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小生意靠精明可以養家餬口,但是大生意一定是要有智慧的,要站在顧客的角度去想問題,想客戶所想,急客戶所急。”
不得不說他們提出的條件非常吸引人,宋舒彥說:“秦經理,我還得給其他兩家廠家聊過之後,才能給你們回覆,對於你們的產品和條件我非常感興趣。”
秦瑜站起來伸手:“我們等您的好訊息。”
宋舒彥笑容淡淡,看上去很矜貴:“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非常高興能認識秦小姐和喬希先生。”
跟宋舒彥分別,秦瑜和喬希,還有丁長勝一起上樓,喬希問秦瑜:“yonda,你認為可能性大不大?”
丁長勝跟秦瑜說:“秦經理,還是要正兒八經吃飯,三杯酒下肚,稱兄道弟了,生意也就成了。”
“等著吧!他必然要拿這個條件跟其他兩家廠談,這麼優厚的條件,那兩家廠要給也給歐美的使用者,當然不會先給中國的使用者。但是他已經聽了這個條件,再讓他買其他廠商的,他會覺得吃虧了。所以,他會回來的。”秦瑜看著他們倆,“等下我們一起出去嚐嚐漢口的小吃?我想吃豆皮。”
丁長勝看她信心滿滿,喬希這三天跟秦瑜相處已經瞭解她比想象中的專業太多,她說的肯定是對的,欣然答應。
秦瑜上樓去洗了個澡,船上乾淨的水供應不足,衛生間洗澡的水流不大,沒能洗盡興,這下總算能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了。洗澡出來,秦瑜搖了鈴,讓客房服務過來把髒衣服拿去洗了。
毛巾裹著頭髮,拿起客房提供的當地日報看,北伐已經到了魯西,無論怎麼說總歸是有短暫時間的太平。
翻到另外一個版面有學者在那裡振聾發聵地敘述國人的愚昧,甚至說某位德國頂級科學家訪中時,說國人“勤勞,骯髒、麻木、遲鈍毫無精氣神,在這樣貧困的條件下還熱衷生孩子,簡直匪夷所思。”
這段話秦瑜上輩子見過,雖然不至於憤慨難擋,卻也頗為難受,感覺受到了侮辱。然而回想起今日在碼頭所見,卻又覺得現實確實擺在那裡。
看完這篇尖銳的評論,既然她穿來了,不如讓這位穿到她的時代去看看,國人奮發之後,足以讓世界驚歎。
這些家國大事也就不要去多想了,還是多考慮一下自身的問題,根據初步接觸,宋舒彥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理性一些,相信她和他開誠佈公地談離婚的事情,一定能達成一致。
目前看來是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秦瑜頗為高興地從箱子裡拿了一件藍白格子的棉布旗袍,這也是原主守孝期間的衣服,臉上擦了點雪花膏,懶得化妝,拿了個小包,下樓跟丁長勝和喬希匯合。
丁長勝說他已經打聽過了,有個本地的小酒館非常不錯:“就是喬希吃什麼是個問題。”
“德國人很好搞定的,不要擔心。我們吃什麼他就吃什麼。”秦瑜跟喬希翻譯了一遍,喬希附和,“我什麼都吃。”
秦瑜跟著丁長勝往外走,並未注意到從後面出來的宋舒彥。
宋舒彥見秦瑜站在那裡,很多女子,妝容卸掉之後,判若兩人。秦瑜倒也是判若兩人,只是她是風格轉換而已,剛才耀眼奪目,現在卻是江南女子的溫婉清純。
“少東家,秦小姐真是位難得的美人。”
宋舒彥發現自己的心思被陳華平猜中,他不喜歡下屬來揣摩他的心思,略帶不愉快地口氣:“她是代理商。”
話是這麼說,眼睛還是看著秦瑜消失的方向。
陳華平跟隨宋老爺多年,宋老爺愛美人,卻又礙於身份,很多情況下需要他們體恤老闆的意思去玉成美事。
陳華平感慨少東家到底是嫩了點兒,還放不開。
宋舒彥從床上起來, 套上晨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