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才覺荒唐,他是真的喜歡上了一個才認識了兩天的姑娘。
翌日早上,秦瑜去餐廳吃早餐,要了一個荷包蛋,還有一份陽春麵,正吃著麵條,喬希端了饅頭和白煮蛋過來。
喬希剝了白煮蛋,掰開蛋白在蛋黃裡滴上兩滴醬油:“yonda,吃完我們繼續去咖啡廳,我昨晚有個新想法。”
正在嗦麵條的秦瑜發現麵條不香了:“josh,我再跟你說一句,你這樣壓榨我的腦子,我可是要收費了。”
“真的嗎?yonda,你願意接受我們公司的聘請?”
這真是雞同鴨講,互相不在一個頻道上,秦瑜妥協:“算了,算了!吃過早飯我們繼續。”
“yonda,你跟我回德國吧!我是認真邀請你!”
宋舒彥進入餐廳,見那個德國佬一直纏著秦瑜,他過去坐下:“早。”
“早!”
宋舒彥問秦瑜:“你們在說什麼呢?說得這麼開心?”
“說他的產品,這人一天一個想法,有點魔瘋。”
老外吃得很簡單,再說中式早餐他真的不太習慣,草草吃了兩口就說:“yonda,我在咖啡廳等你。”
秦瑜做了個手勢,算是回應,看見老外走了,秦瑜認為這倒是個機會,想跟宋舒彥約個時間,表明身份,單獨聊聊。
宋舒彥點了早餐,看對過吃早飯的秦瑜,今天她的打扮太簡單了,頭髮紮了一根麻花辮,身上是第一次見的白衣黑裙,不過今天就是傳統的穿法,看上去像是個女學生。
秦瑜剛要想跟宋舒彥約一下,陳華平和丁長勝一起進來,看見他們倆坐在一起,兩人也過來坐下。
“秦小姐等下有什麼安排?”
“跟喬希繼續討論他們裝置的問題。說起這個,跳出我是經銷商的身份,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買喬希他們家的產品是不錯的選擇,這幾天他跟我探討了印花機的細節,喬希確實很用心。”
“裝置是大筆投資,我一個人沒辦法做主,但是我可以保證會優先考慮你們。”
“謝謝!”
秦瑜道過謝繼續吃麵條,聽見陳經理在跟丁長勝說:“小丁,等下有什麼活動?”
“沒有啊!船上能有什麼活動?”
“打麻將來不來?”
“我跟你兩個人?”
“秦經理、少東家,你們也沒什麼事做吧?一起打牌呀!”陳華平說。
秦瑜有些為難,按理說她該陪客戶打牌,上輩子那些供應商為了摸清她的喜好可是不遺餘力。不過她也答應了喬希要討論技術問題。
“秦經理要跟德國人聊印花機的設計。上午她應該沒空吧?下午吧?”
宋舒彥幫她解釋了,可也替她決定了下午打牌,他們並不熟悉,他這麼做很不合適。
“好呀!”秦瑜不可能得罪客戶,而且她還要拍客戶馬屁,她吃完拿出帕子擦了擦嘴,站起來,“那下午一點。”
“下午一點。”宋舒彥重複。
秦瑜去找喬希,喬希依舊是拿出他的設計思路跟秦瑜探討,翻來覆去討論下來,這套圖紙都快被翻爛了,而他的筆記本也已經記錄了太多的資訊。
“這一條,我要回去申請專利。”喬希抬頭,“yonda,我們會是專利的共同持有人,新的裝置設計出來,我會按照銷售額給你專利使用費。”
“不用了,josh,我也不幹這行,不過是舉手之勞。”
“我們猶太人賺錢是講規矩的。”
猶太人?德國?秦瑜開始回憶上輩子的歷史知識,德國那個流浪藝術家是什麼時候上臺的?1933年。
秦瑜聽著,喬希講起他的工作經歷,其實他最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