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德行不好,他們也不該那樣!他們不滿可以說出來,可以教育我嘛,何必對咱們使用冷暴力,話都不說了,幹啥呢!
我不就是吃飯的時候太饞,急了些,招呼他們吃我啃過的雞腿,顯得不禮貌嗎,他們可以說我、斥責我嘛!何必那樣對咱娘倆!”
鄭鴻麗再次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數落起許家人。
不等杜秀清開口,鄭鴻麗繼續說道:“媽,你想想這可是相親,相親不就該坦誠嗎!自己平時是什麼樣就該什麼樣,隱藏自己不好的地方,把自己裝得很好,討相親物件家歡心,有什麼意思!
若相成了,以後結婚了早晚還不得暴露,還能裝一輩子。
而且我覺得我那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我就是饞,就是貪吃,這樣就嫌棄我,我和許清德成了,嫁到他們家,我還有日子過嗎!
是不是嫁到他家後我一拿筷子,他們就要像先前那樣對我,甚至罵我,不讓我吃飯。”
杜秀清沒有反駁女兒的話,也沒有再像方才那樣罵女兒,因為她覺得女兒的話聽著挺有道理的。
女兒雖不禮貌,但他們也不該那樣對她們娘倆,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他們那樣才叫真正的沒有禮貌,沒素質。
而且女兒饞、貪吃也不是什麼大毛病,起碼她是不會介意的。
她看兒媳婦主看性格、品行如何,善不善良,是不是敦厚之人。
至於女兒怎麼沒在許家人面前裝一下,不暴露她饞、貪吃的一面,女兒說的也是對的,相親時有什麼毛病不該隱瞞,該讓相親物件家知道。
如果相親物件家嫌棄,還是算了,不能勉強,因為不可能裝一輩子。
而且女兒這毛病確實不是什麼大毛病,如果真心喜歡她,看得上她這人,不該嫌棄,如果不喜歡,可以說出來,讓女兒改,而不是那樣冷暴力對待她們娘倆,讓她們娘倆娘尷尬得不行。
看母親不說話,再看母親的眼神、表情,鄭鴻麗知道母親是贊同自己的話的,心中暗喜。
呵呵,看媽這樣,沒什麼可擔心的了,順利過關。
鄭鴻麗不知道她高興得太早了!
雖然因為在她的故意下,許家沒有看上她,鄭大富和二兒子、二兒媳知道後都說許家這樣的沒成也好,但相親這事還沒有完。
鄭大富很生氣,說許家太不像話了,嫌棄女兒、看不上女兒也不能就不說話,不理她們娘倆了,過份了。
鄭大富怕女兒傷心難過,安慰了她一番,說會幫她找一個比許清德強十倍的。
鄭鴻麗嚇得趕緊說不用幫她找,她還小,不想嫁人。
可是鄭大富不聽,第二天就幫她找了個物件,是他朋友的小兒子,他朋友是六十多里外的五米村的村長,姓周。
周村長小兒子今年22歲,高中畢業後就在城裡的郵政局大廳上班,長得是一表人材。
鄭鴻麗鬱悶死了,她想拒絕,但鄭大富讓她無論如何要見對方一面,他已經跟周家定好相親時間了。
周村長小兒子平時都要上班,但週六和週日休息,不用上班,他和周村長說好,週六去周村長家相看,根本不容她拒絕。
鄭大富明顯很喜歡周村長的小兒子,跟全家人狂誇周村長的小兒子,說那孩子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小夥子好得沒話說,人品、操守、能力都是頂好的。
鄭大富跟杜秀清說要盡力讓女兒和周家小兒子相親成功,促成他們的婚事。
這可把鄭鴻麗嚇死了,她媽嘴厲害,但是心志不堅定,容易改變主意,但她爸就不一樣了,她爸嘴上雖沒有她媽厲害,但心志堅定,決定要做什麼事,就會貫徹到底。
她爸明顯很中意周家小兒子,希望她和周家小兒子能成,那麼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