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婢。”說著,她給呂興業跪下了。
呂興業現在對她痛恨至極,沒有絲毫心軟,冷著臉罵道:
“這又不是封建社會,不興當牛作馬,為奴為婢這一套,而且我又不是地主老才,會剝削人,不能把人當牛馬、奴婢,所以你收起這一套吧,對我沒用……
我和你沒有恩,只有仇!袁安兒,到了這一步,你就死心吧,老實跟著我回去,把婚離了,以後各走各的路。”
袁安兒搖頭,還想挽回,但呂興業卻不想再聽她說話,竟伸手捂住她的嘴,硬把她拖上了火車。
呂袁兩家都是河市林蒼縣江北鄉的,河市離S市不算遠,一天的火車就到了,所以第二天臨近中午,呂興業就帶著袁安兒回到了河市,他帶著袁兒坐客車去了林蒼縣,然後再從林蒼縣坐中巴車倒車到江北鄉。
來到鄉上,呂興業沒有馬上帶著袁安兒去袁家,而是先回了自己家。
呂家老倆口一共生了四女一子,所以呂興業是獨子,他上面的四個姐姐都已經嫁出去了,所以呂興業參軍後,呂家老兩口就獨自生活。
還好老兩口年紀都不算大,都才五十出頭,身體也都硬朗,而且四個女兒都沒有外嫁,全嫁在了江北鄉,不時就上門來看望他們,幫他們幹活,所以除了孤獨點,別的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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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興業回到呂家的時候,呂母正在做午飯,呂父給他下手,聽到外面傳來的敲門聲,呂父馬上去開門,看到來人是兒子都樂壞了,他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到兒子了,可他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他看到了呂興業抓著的袁安兒,袁安兒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樣子一看就是出事了。
“安兒這是怎麼了,誰把他打這樣的?”呂父慌亂地問道,一臉擔憂地看著兒媳婦。
“我打的。”呂興業淡淡回道。
“你打的?你為什麼把她打成這樣?”呂父吃了一驚,一臉迷惑不解。
“興業回來了,安兒也回來了……安兒,你咋這樣子,你被誰打了?”呂母隱約聽到兒子的聲音,趕忙出廚房看,看到兒子和兒媳高興了一瞬,就發現袁安兒被打了,尖叫起來。
“我打的。”呂興業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安兒犯咋錯了,你把她打成這樣,你這孩子心也太狠,手也太重了。”呂母立即責任起兒子,但當聽完兒子說了袁安兒幹了什麼後,馬上就誇兒子打得好。
“興業,你打得好,就該狠狠打這不守婦道、水性揚花的臭婊子、臭淫婦。”呂母一邊罵,一邊朝袁安兒狠狠瞪去。
“你個賤人,我們老呂家哪裡對不起你,你要給我兒子戴綠帽,還生野種讓他養,你他孃的真是太缺德了,我們老呂家倒了什麼血黴會把你娶進門,門楣都給你弄綠了……嗚嗚……我要打死你這破爛貨!”
呂母越罵越火大,越罵越氣憤,都氣哭了,想撲上去撕了袁安兒。
呂父也是氣得不行,想上去打袁安兒,但被呂興業攔住了,呂興業也不讓母親打袁安兒。
“爸、媽,她已經被我打得夠慘的了,就不用你二老費力氣打她了,她這樣再打怕要出事,她雖可恨,但打殘打死她,我們還得負責,不划算。”呂興業對父母說道。
父母知道兒子說的對,但都氣不過,只能指著袁安兒破口大罵,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罵累了後,老夫妻倆才停下,袁母對兒子問道:“興業,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是不同意你再和這爛貨過下去了,你趕緊和她離了,讓她帶著她和野男人的雜種滾蛋……說到她和野男人的孩子,那孩子呢?”
一直沒有看到孩子的蹤影,想到孩子,她就氣得要死。
當初知道袁安兒懷孕了,她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