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在鄭家,和鄭家人相談甚歡,待到很晚才回家。
鄭鴻盛特意送白家人回家,雖然白家人都拒絕了,但鄭鴻盛還是堅持送白家人回家,白家人沒辦法只能接受了。
“鴻盛哥,感覺你在部隊這麼些個年,經歷了好多事,真是很不容易才有今天!”
回去的路上,白二順夫妻帶著兒子走在前面,白薇和鄭鴻盛走在後面,
白薇抬頭仰望著比自己高出很多,英俊的臉龐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些閃閃發光,看起來特帥的物件,有些感嘆。
“怎麼突然這麼說,有這樣的想法?”鄭鴻盛有些不解地垂下頭,看向走在身邊的小姑娘。
“我突然想到了下午潘大哥說你們才去當兵時,城市兵看不起農村兵,你約戰城市兵的事,還想到了你先前說的城市兵想害你的事。”白薇如實回答。
城市兵會想害物件,肯定是因為物件約戰他們,把他比下去,讓他們懷恨在心。
物件這麼出挑,但卻只是個農民子弟,一定讓很多人看不順眼,想搞他、害他。
而他沒有靠山,沒有關係背景,要躲過那些人的明槍暗箭,一定是非常的困難驚險。
而且他沒有靠山,沒有關係背景,在部隊能走到今天,這個歲數就坐上這樣的位置,可以想象他付出了多少努力,遇到了多少困難。
“我在部隊走到今天,坐到這個位置上,確實遇到了很多事,經歷了很多困難和危險,光是鬼門關就去轉過好幾圈,但這些都是值得的。
都是因為過往遇到的事,經歷的困難和危險,才有了今天的我。”鄭鴻盛笑道。
“有時遇到壞事,遇到困難、危險,反而是好事,因為挺過去後,總是會有所收穫,甚至有時會因禍得福。
像我眼睛瞎的事,就是個例子!”
“如果不是我眼睛瞎,我現在要娶的人還會是白芳,根本沒機會和你在一起,我甚至都不會和你有什麼交際,
不會發現世上有你這麼好的姑娘,你是我該追求,該抓住,該共度一生的人。”
鄭鴻盛停下腳步,拉起小姑娘的手,注視著她的美眸,深情地道。
“鴻盛哥!”白薇心裡甜甜,有些嬌羞。
他怎麼隨時隨地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表白。
白薇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父母和弟弟,只見家人離他們只有三、四米遠,肯定是聽到物件的話了的,但並沒有回頭。
她鬆了口氣,如果父母和弟弟回頭看,說點什麼,她會不好意思的。
“薇薇,你就這麼怕你爸媽他們聽到回頭看我們嗎?”鄭鴻盛看小姑娘那樣,忍不住想調侃她。
“當然了,我又不像你是個厚臉皮。”白薇嬌嗔道。
她那樣看在鄭鴻盛眼中直覺得可愛,很想逗她,“我厚臉皮?我怎麼厚臉皮了?你倒是說說。”
這男人擺明是故意的!白薇蹙起柳眉,又瞥了一眼前面的父母。
見父母仍舊沒有回頭看他們,她再次鬆了口氣,收回視線望向物件,瞪了物件一眼。
“你明知故問。”
“我怎麼明知故問了?”鄭鴻盛露出無辜的表情,繼續逗她。
“……”白薇很想打身邊的男人,再掐他兩下,但考慮到前面的父母,還是忍住了,
怕動手他叫出聲,父母到時一定會回頭問怎麼了。
可是鄭鴻盛卻“欺負”她上癮了,突然湊到她耳邊,朝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
“怎麼不回答?快回答呀,我怎麼明知故問了?”沙啞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逗。
白薇是個敏感的,耳朵立即就一陣酥麻,那酥麻還傳到了身體別的地方,讓身體有些顫慄。
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