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上了幾天班,這幾天也熟悉了廠裡的工作,跟著三個技術員也弄清楚了廠裡一些裝置的維修。還有個技術員也回來了,叫顧軍,人還不錯,說話做事也很隨和,是前些年個大學生畢業分過來的。
廠裡的維修都是些基礎的維修,更換一些易磨損的零件而已。都是些過度使用,不知道保養造成的。
今天週六,院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傍晚,傻柱帶個女人回到了四合院,女人年摸20出頭。
“傻柱,這位是?”
“三大爺,這是我媳婦,田秀雲。”
“什麼!傻柱你居然結婚了,什麼時候辦喜酒啊。咱院裡不得給你熱鬧熱鬧。”
這三大爺真能算計,都不關心傻柱怎麼結婚了,就想著吃頓喜酒。
“這話說的,您打算出多少份子啊,出糧票嗎?還辦酒席,都什麼年月了,國家都提倡勤儉節約,你這是跟國家唱反調啊”。
“沒那回事,這不是結婚是大事嗎,許大茂那會兒就沒辦!”
“一會兒啊,給你抓把喜糖,你啊先去忙吧,我先回去了。”說著又對媳婦說道:“小田,這是我們院三大爺,閻埠貴,是個老摳。你以後在院裡注意點,別吃了虧。”
“嗯,我知道了。”小姑娘脆生生的說道。
三大爺一臉鬱悶的回到了家,三大媽看老伴臉色不好就問道:“老頭子,怎麼了?”
“傻柱結婚了,帶了個小媳婦回來,長的還挺漂亮,就是瘦了點。嘿,那大眼睛,怎麼就找了個傻柱子。真瞎。”
另一邊,秦淮茹正在中院水池邊洗衣服,這也算是四合院一大風景了,每天下班都在這洗著衣服望著門口,自從賈東旭工傷去世後,這秦淮茹一直這樣等他的傻柱,每天看看帶菜了沒。
心裡美滋滋的想著,這幾天都沒遇上傻柱,沒吃到油水,今天傻柱會帶什麼好吃的。想想都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沒一會兒,秦寡婦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柱子,這是誰啊。”說話間,又變了個臉,滿臉堆笑的打著招呼。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個秦寡婦變臉確實有一套。
“秦姐,這是我媳婦,田秀雲。”傻柱還沒來的及跟他媳婦介紹秦寡婦。這邊秦姐就驚呼道:
“什麼,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怎麼沒聽你在院裡說。”這一會兒臉色變了又變。真叫一個精彩。
“秦姐,你好!這是我們喜糖。”
“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話頭一落有對著傻柱說道:“柱子啊,你呀平時也不知道收拾,姐都幫你洗多少回衣服了,這回啊,有人幫你洗了,你那些個破了洞的褲衩和衣服啊也有人縫補了,恭喜你了。”
秦寡婦這是給傻柱上眼藥呢,傻柱那邊也沒注意到田秀雲的臉色變了下。還在跟秦淮茹說:“鄰里鄰居的,都有個幫寸嗎。謝謝啊”。
中院裡幾家人都在聽著外面的對話,易中海頓時傻了眼。
賈家賈張氏站在門口眼睛盯著外面的三個人。心裡不由得失望了起來。以後的剩飯剩菜就難說了哦。
傻柱還沒理解話裡話外的意思,還在謝謝啊。
兩人一起回到家,雨水還沒回來。放下了手裡的包裹,提了袋糖,挨家挨戶的發糖了。
傻柱拉著田秀雲先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家。
“老太太,瞧瞧,這是我媳婦,媳婦這是院裡的老太太,對我就像對親孫一樣,你以後也跟著叫老太太就行。”
老太太高興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她雖然饞傻柱那口吃的,但老太太也是真心對傻柱好,一心想幫傻柱娶個媳婦。
“好好!好!柱子也有媳婦了,以後啊你要多聽你媳婦的,你是個傻柱子,對人沒心眼,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