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起床,就發現院裡情況不太對,賈張氏陰沉著臉坐在中院院子裡,眼神兇狠的盯著大門。
剛走進軋鋼廠,就聽人在說昨晚發生的事。而且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所有的工人都在三三兩兩的小聲聊著,不時還笑出聲來。
“聽說那秦寡婦挺白啊,屁股也大啊,車燈還翹!”兩男工聊著自己感興趣的。
“聽說他倆幹那事的時候被抓個現行,你說李懷德會不會以後都!”
“誰說不是呢,那個秦寡婦原來是車間的,聽說就是副廠長調到小廚房的。”
“聽說秦淮茹那。”
“李副廠長。”
聽了一耳朵的劉青山知道了個大概,不過後面樓歪了。沒什麼有效資訊了。
回到辦公室聽小唐講才知道了具體情況。
原來昨晚上廠裡熱鬧大了,秦淮茹和李副廠長飯局結束沒有走,倆人在一起鼓掌,而且被人匿名舉報了,有人用石頭包著紙條,砸了婦聯的窗戶,婦聯的及時趕過去了,當場抓獲了一對狗男女。
據說踹開門時,兩人還連在一塊呢!差點都沒分的開。
現在兩人都被帶回了保衛處。等待處理。
劉青山今天也被人叫去了解情況了。
“青山同志,你好,主要是詢問昨晚的一些情況。”保衛科的同志很是客氣。
“你們問,我也不清楚什麼情況。”劉青山也沒什麼能隱瞞的。
“青山同志,昨天你什麼時候走的,當時包房裡還有人嗎?”保衛科方幹事問道。
“昨天我也喝了點酒,我和紡織廠的林廠長一起離開的,具體時間我不清楚,不過當時包間裡還有好幾個人。”劉青山實話實說。
“當時李懷德酒多了嗎,有沒有醉的不省人事。”方幹事陸續問道。
“應該沒有吧,我走的時候他還和林廠長打招呼再見的呢,還讓我送送林廠長。”劉青山如實說道!
“行,那就這樣,你有什麼發現可以告訴我們。”
保衛科幾人起身和他一一握了握手,禮貌的讓他離開了。
中午打飯的時候,排隊的人都在吃瓜,好傢伙,一個個雖說都捂著嘴,可你仔細聽都能聽見。
傻柱看見劉青山還不停的擠眉弄眼,過了一會更是跑到劉青山飯桌旁坐下來了。
“昨天的事聽說了嗎?”傻柱也捂著嘴說道!
“行了,我這又不聾,就今天這個情況,聾老太太晚上都能知道。”劉青山沒好氣的說道。
“哎,秦淮茹這下日子沒法過了,丟人丟大發了,以後抬不起頭了啊!”傻柱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還有點捨不得。餘情未了?”劉青山也調戲了一句。
“嗨,沒有的事,純粹有感而發,那會兒也是看著這個18歲的農村姑娘嫁到咱們院,一晃成了三個孩子的媽,東旭哥也走了,她也不容易啊!”傻柱眼神中有些複雜。
“這世道,不容易的人多了,就非得這麼幹嗎!”劉青山也覺得可惜了。
“哎,青山,你說是誰舉報的啊!”傻柱好奇的說道。
“不知道,我上哪去知道啊!不是匿名的嗎?”劉青山說道。
“我知道是匿名的,這不跟你聊天猜猜看嘛!”傻柱覺得這人沒意思,能把天聊死。
“我哪能猜到啊,不過不管是誰,估計那倆都有殺人的心了。”劉青山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頭又問了馬華的事。
“你現在收那個馬華了嗎?”
“你上次說了後,我回去又看了看,小夥子人品不賴,就是悟性差點,聽你的我就收下了,現在已經開始學大鍋菜練刀工了。”傻柱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