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去?”單東陽吃了一驚。如今陳凌已經是光明教庭的眼中釘。還有東印度公司也恨陳凌入骨。如果他離開了香港,只怕會引起群而攻之。那將會是非常危險的。
“沒錯,我一個人去。”陳凌的語氣不容置疑。
單東陽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也勸阻不了陳凌。當下只能先應聲。
單東陽說道:“我先去準備了。”
“恩!”陳凌應了一聲。他的眼神至始至終都沒離開過火化爐。
單東陽離開了殯儀館,立刻給軒正浩打了電話。“陳凌要送小傾的骨灰去山城。”單東陽開口便說道。
軒正浩微微一嘆,說道:“這並不奇怪。我猜到他是要去的。”
單東陽見軒正浩並不著急,不禁急道:“但是你應該知道,他們前來殺小傾,為的就是將陳凌引出去。如今陳凌出去,豈不就是中計了?”
軒正浩淡淡說道:“你倒也不用太擔心。我們門主如果好殺,也活不到現在了。他一個人出去,就像是魚兒進了大海,狼王進了叢林。那會是他的天下。這一次敵人都欺上門了。也是該讓他們看看大楚門的獠牙了。”
單東陽說不出話來了。
軒正浩又說道:“對了,門主有說別的嗎?”
“他還要一柄刀。”單東陽回答道。
軒正浩那邊聞言卻是眼睛一亮,道:“如今門主的修為已經是頂尖蓋世級別,如果再有一柄刀在手,只怕已經是所向披靡了。”
“你還真夠樂觀的。”單東陽暗暗嘆了口氣,說道:“你要知道,光明教庭還有東印度公司都不是省油的燈。”
單東陽和軒正浩結束了通話。隨後,他致電給爺爺。
電話很快就通了。
單東陽的爺爺單軍接到單東陽的電話很是開心。
“在香港那邊還好吧?”單軍笑呵呵問道。
單東陽對爺爺的感情很深,這一次若不是爺爺去求陳凌,他也早死了。
不過眼下不是敘祖孫情的時候,單東陽嚴肅的說道:“爺爺,出大事了。”
單軍頓時吃了一驚,說道:“什麼事?”
單東陽說道:“東印度公司的領主潛伏進來殺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陳凌很重要的女人。現在陳凌要去山城一趟。”
單軍對如今的國家大勢還是很清楚的,聞言駭然失色,說道:“他會很危險。你得想辦法勸住他。”
單東陽嘆氣道:“爺爺,現在沒人勸得住他的。我給您打電話是要您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單軍連忙問道。
單東陽說道:“陳凌要一口刀,必須是好刀。我一時之間也沒辦法找到。爺爺你見多識廣,看看有沒有辦法找一口好刀出來。”
單軍說道:“刀?”他沉默一瞬,說道:“我倒是知道有一口好刀。也罷,我去厚著臉皮將刀求來,也算是還陳凌一個人情。”
“多謝爺爺!”單東陽不禁喜道。
“傻小子,跟爺爺還客氣什麼。”單軍最後笑罵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凌晨兩點。
陳凌一直沒有回海邊別墅,而是在車裡等待著單東陽準備的刀。陳凌將小傾的骨灰放在一個瓷罐裡。瓷罐又用鋼盒裝好。他將鋼盒綁在了背上。
車子就停在歐陽家的私人機場上。
那架專機是螺旋式直升機,隨時可以起飛。
便也在這時,遠處的車燈掃來。卻是單東陽來了。
單東陽開著一輛賓士車前來。一下車,便從手裡抱了一個長長的刀盒過來。
陳凌下車迎接。
“你要的刀。”單東陽將盒子遞給陳凌。陳凌接過,將盒子震開。裡面露出一柄用絹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