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他,就是他一槍殺了我女兒。”徐昌盛激動之餘,憤怒的叫了起來。並衝伊墨遙聲淚涕下,道:“警察同志,就是這個畜生殺的我女兒,我女兒才十二歲,她才十二歲啊……”說到這痛哭悲慟起來,那份失去女兒的傷心絕不是人能偽裝的出來的。
陳志凌再次被關進了審訊室,他拉下了尼龍絲襪。伊墨遙憤怒的雙眼血紅,俏麗的女警官這一刻,痛心疾首。“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要告訴我,是一個和你槍法一樣好,身手一樣好,還和你身形一模一樣的高手,突然出現,卻是去救你妹妹?”
陳志凌依然平靜如水,道:“不是我,雖然很巧合,但是確實不是我,我絕不會幹出傷害一個無辜小女孩的舉動。”
啪的一下,伊墨遙操起桌上的錄口供檔案,朝陳志凌臉上劈面摔去。冷冷的摔在陳志凌臉頰上,陳志凌沒有躲避。或許這樣,會讓心裡好受一點。
伊墨遙怒不可遏,道:“事到如今,你還要百般抵賴,你就一點都不為你殺了一個無辜小女孩而感到懺悔嗎?你簡直就是無恥,太無恥了。”她轉了一個身,拍了下額頭,隨即指向陳志凌,一字字森冷的道:“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獄,一定,你等著!”
伊墨遙沒有再審訊陳志凌,而是換了幾個刑警,來輪流審訊。
陳志凌的局勢很不妙,一切都對他很不利,他沒有不在場的證據,由於徐昌盛的指證,加上一切的因素,如果被送上法庭,百分之九十的機會,他會坐牢。
更要命的是,陳靜無法幫他買通陪審團,和法官。因為伊墨遙執意要他坐牢,伊墨遙家裡的背景那是讓檢察官,法官們望而生畏的。敢在她處理的案子上玩貓膩,那是嫌日子太安逸了。
四川又稱山城。
在偏僻的山中,還有許多古老的村落,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山勢延綿,在青翠一片的山林,陽光掩映。
小傾依然是那一身白色的小西服,她清秀美麗的臉蛋上,是永遠的漠然,就像是天地崩於前,也不能讓她有一絲絲動容。
她行走在這片深山之中,輕車熟路,竟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從白天到黑夜,已經入山很深很深,深到出現了一些兇猛罕見的野獸。
夜晚,天上月色皎潔。
突然,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在黑暗裡一閃一閃,隨即,四周出現很多雙綠油油的眼睛。有很多的野獸呼吸聲粗重起來。是狼群,不知不覺中,小傾陷入了狼群的包圍。
小傾手中有槍,出手可以殺死數頭狼,以此來震懾它們。但是小傾有一個習慣,她從不殺狼。
嗷嗚,一頭狼突然嚎叫起來。接著,無數頭狼跟著一起嚎叫,呼朋引伴,聲勢震天。若是一般人,目睹這番情景,一定要被嚇破了膽。但是小傾的面色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是突然,她脫下了小西服,裡面穿的是雪白的襯衫,將紮在皮帶裡的襯衫拉了出來,她突然俯下身,雙手雙腳都著地,也如一頭狼一般,雙腳一蹬,雙手猶如前爪發力,便如一道閃電衝向前去。
夜色中的小傾,雙眼綻放出湛藍的光芒,她猶如一頭白色的狼一樣疾奔。她的身法,身形快到成了一條殘影。
四周的狼群那肯放獵物就此離去,竄了出來,前面阻擋小傾的狼,幾頭兇猛撲咬而來。小傾的身形靈動婉轉,斜著一蹬一閃,一躍,便閃飛出去。雙手先落地,雙腳一蹬,電閃般奔走。狼群在後面追趕,它們熟悉地形,卻沒想到小傾似乎也很熟悉,追著追著,狼群失去了小傾的蹤跡。
小傾一口元氣在胸中奔騰不息,繼續狂奔,像進入水中的魚兒,在狂奔中釋放她所有的意氣。
一個小時後,小傾停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前面是密林,到了這裡卻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