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正浩沉吟道:“目前我還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不過現在很明顯,對方不想把事情鬧大。下一步,他們也許會跟你談判。”
頓了頓,軒正浩又道:“不過你的安全應該不是大問題。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再跟你衝突,他們就無法再隱秘下去。一旦暴露出來,只怕他們也是在懼怕首領。”
陳凌知道軒正浩說的有道理。也知道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不能知曉普魯士身後的事情。
與軒正浩結束了通話後,陳凌和單東陽在一家不錯的私家菜館的包間裡點了一桌豐盛的菜餚。兩人推杯把盞的喝起酒來。酒是單東陽自己帶來的茅臺,好幾瓶飛天茅臺。
單東陽穿了黑色的朋克,顯得像是一個儒雅的中年成功人士,陳凌則是白色的襯衫,清清秀秀的。
小傾也在一邊,並不多話。她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單東陽也已經習慣了。
陳凌和單東陽的關係卻是越發微妙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單東陽很瞭解陳凌,曾經也為了陳凌,跟東方靜鬧的很不愉快。單東陽想到要讓陳凌這樣的英雄人物下跪,他自己都會覺得難受無比。
這是一份重英雄,惜英雄的情誼。
而若有一天,單東陽遭遇不幸。陳凌同樣也會很難過。只有接觸多了,陳凌也才會懂單東陽一直以來的堅持執著。雖然單東陽和海青璇的糾葛無法調和,但是這不妨礙陳凌對單東陽的欣賞。、
任何有執著,並去執行的人,都是值得讓人尊敬的。
“大氣運降臨東方,氣運降臨啊……”單東陽跟陳凌喝了一杯茅臺酒後,微微嘆息,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陳凌道:“推陳革新,將一切已經腐朽的東西改過來。中間會付出許多代價,但我想應該不是壞事吧。”
單東陽道:“陳凌兄弟,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站在我們的立場來說,還是希望一切和平。”頓了頓,道:“氣運,氣運二字,這氣運當真應該是宇宙之中最玄妙的東西。不沾氣運,再厲害的人也是無法超脫。”
頓了頓,單東陽又道:“現在的人大多笑以前的人是愚民。比如各種神靈,白蓮教,太平天國等等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其實都是一些簡單的崇拜把戲。但是到了如今,如今的許多人又聰明多少?一個簡單的傳銷就能哄騙許許多多的大學生。網上一旦有什麼訊息,不管真假,網友從來都不會去辨別,先破口大罵再說。”
單東陽很少有這麼發牢騷的時候,陳凌默默的聽著。這時候陳凌舉杯,道:“東陽兄,我敬你。”他是認可單東陽的觀點的。
說的不好聽點,成天抱怨,辱罵的人覺得全世界都虧待了他的人活該失敗。這種人不失敗,那還有天理?
“我他媽不管我的國家是什麼樣,我愛這個國家。”單東陽醉意熏熏的說道。
陳凌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他忽然想起之前在無聊的時候,從網上看過的一個笑話。
作者是個女的,笑話是這麼說。當年我有個閨蜜被人追,然後閨蜜拒絕了。然後那男的就各種打電話來糾纏。有一次正好我在閨蜜身邊,那男的電話又來了,我能聽見電話裡那男的在咆哮:“你不就是嫌我窮嗎?要是我有錢你早就撲上來了吧?你們女人怎麼就這麼拜金,只會看錢看外表,都不會看內在!
閨蜜是個軟妹紙,拿著電話可鬧心(愛瘋沒有越獄不能加黑名單),我實在受不了了給電話直接拿過來衝著對方吼回去:“那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內在?你哪個大學畢業的?是全國前十嗎?畢業成績多少?拿過獎學金嗎?獻過血嗎?做過義工嗎?拾金不昧過嗎?見義勇為過嗎?和歹徒搏鬥過嗎?看到不良風氣勇於揭穿嗎?從來不拍老闆馬屁嗎?從來沒請客送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