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變了，那還是紅雲？”
“挺好的，洪荒不缺神聖，先天神聖多一點人性，好過一潭死水。”
洪荒的先天神聖，大部分心性類似三清，神性的一面多過於人性，心念純一，不起雜念，追求幾百萬、幾千萬年始終如一。
羅睺走魔道，作孽無數，但人家作惡是認真的。
不是為了作惡而作惡，純粹是為了修道。
至於被他煉成傀儡，關他什麼事？
道德、忠誠、仁愛等，不過是後世人族出世後，人族大聖立下的人道秩序，約束七情六慾，同樣也是對人性、人仙、人神的禁錮。
鴻鈞算計混沌神魔轉世也是如此。
神性不等於公心，更不等於沒有私心。
恰恰相反，先天神聖的私心，比後天生靈、人族更大。
人族最普遍、最大的私心，莫過於榮華富貴、長生不死。
可先天神聖想的是證道混元，演化大道，開天闢地。
在玄璣眼裡，神性無非是格局、眼界、位階比人性高億點點，僅此而已。
無情神聖、有情眾生，兩者皆符合大道。
“紅雲這傢伙。”赤霄看一眼崑崙山的打鬥，不僅搖搖頭。“把他們都給引出來了。”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
有神仙的地方也差不多。
不要把仙神看得太高大上。
他們的確沒有七情六慾，可他們有求道的需求。
有需求，就會有利益爭奪。
在這些爭鬥中，有一群團伙最特殊。
大部分仙神都是獨來獨往，他們卻是成群結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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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暫且不說，他們兄弟多。
打架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而且他們打架，真的只是為了打架，不是貪圖你的靈寶仙衣，也不是饞你的大道本源，就是想跟你打架。
透過不斷戰鬥，在與對手的交戰中，學習對手法術，彌補自身短板，感悟對應大道。
與白啟、通天鬥劍形式一樣，都是透過鬥法來推演大道。
他們屬於天生的戰神。
而十二個戰神組團刷崑崙山巔，這誰頂得住？
不到五百年，凡是他們出現的地方，立即會被清場。
倒不是各路仙神害怕他們，而是一旦被纏上，答應和他們鬥法，一不小心，被近身靠近，輕則兩個黑眼圈，重則幾根肋骨。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很深。
仙神可不是面相驚怖的祖巫們，一個個都是先天道軀，氣質溫文爾雅，清新俊逸，品貌非凡。
大部分先天神聖，對自己的顏面還是很看重的。
就算打贏了，也不好。
因為還有十一個吃瓜群眾等著上場。
別說是一般仙神，就是鎮元子、三清都躲得遠遠的。
約架？
不約，打死都不約！
十二祖巫自然也可以化形成先天道軀，可這麼做的後果是極大降低自身的戰鬥力。
以後土為例，人身蛇尾，背後七手，胸前雙手，雙手握騰蛇。
鬥法的時候，兩隻手施法和九隻手施法能一樣嗎？
這之間的差距，估計跟極品先天靈寶與先天至寶的差距差不多大。
到處挑戰、聞戰則喜的十二祖巫絕對想不到，在他們縱橫崑崙的時候，會有兩位混元金仙在看他們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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