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望著陳西澤。
若是平時,他一般喜歡穿寬鬆休閒的運動系衛衣,不過在學生會的正式場合裡,他永遠是一身乾淨的白襯衣,正式又端方。
襯衣很修身,他的體態勻稱,是完美的衣架子身材,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了結實流暢的手臂線條,面板是健康的麥色,很有男人味。
從薛梨的角度望過去,看到他凌厲分明的側臉,輪廓很立體。
他有一股子天然的領導範兒,雖然私底下對她總是輕佻痞壞、玩世不恭,然而一旦穿上白襯衣,站在主席的位置上,他永遠有最持重穩定的氣場。
學生會甭管是新入的幹事,還是部長們,幾乎都把他當成了主心骨,所以對於他的提議、他們的討論也異常激烈。
等大家都討論結束後,陳西澤望向了大一的幹事們:“你們是新生,某種程度上來說,夏日晚會也是給你們準備的,你們想要什麼樣的晚會。”
大一干事們面面相覷,不太敢說話,何思禮發言道:“我們沒有參加過往年的晚會,所以也沒什麼經驗,還是希望聽聽學姐學長的看法。”
最後,陳西澤偏頭望了眼薛梨。
薛梨正叼著筆桿子、專心致志地盯著他喉結上的一顆紅痣看,見他凌厲的眼神驀地掃過來,嚇了一跳,差點把筆桿子都咬斷。
“你想要什麼樣的晚會。”陳西澤問她。
“啊。”薛梨愣了愣,“我不知道,什麼樣的晚會都行啊。”
這話說出來之後,似乎又覺得過於敷衍,過意不去地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都聽學姐學長的安排。”
只要別叫她上臺,愛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