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卻在霎時間收攏——不對,這人相貌比小淇嬌俏,面板也更白一些。
小淇是單眼皮,面前這人偏偏生了雙勾魂的丹鳳眼。
雙雙沉默的間隙,忠叔很快湊上來,告訴鍾衍對方是名oga。
人是烏納將軍送過來的,賀泊堯還在外面忙事情,在他回來之前,這件事自己並不敢私自處理。
目不轉睛盯著面前的oga,鍾衍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失禮,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或許是對方生得實在美麗,亦或許是自己過於思念小淇,想從他身上尋到一些弟弟的影子。
望著望著,鍾衍忽然就笑了。
賀泊堯現在果真出息,再也不是當初丘山那個整日與悠揚琴聲為伴的alpha少年。
時光匆匆一晃,現在竟然有人為了討好,也開始給他床上送人了?
賀泊堯進門的時候,發現鍾衍盯著什麼人正看得入神。
聽忠叔上前訴說過情況,神情微變,把姜澤叫到了身邊。
兩人低聲交流了幾句,姜澤點頭表示明白,賀泊堯轉身離開,連著帶著忠叔也跟了出去。
最後只剩下鍾衍和oga不明所以,愣愣守在原地。
alpha沒有離開很久,兩個小時不到便回來了。
神色看不出異常,但也心情絕對算不上很好,拉著鍾衍上了樓,讓人給oga單獨安排了住處。
oga雖然不住在主樓,賀泊堯卻沒有限制他在瀾庭壹號的任何行動。
想走便走,想留便留。
一定程度上講,他甚至比鍾衍還要自由。
鍾衍猜賀泊堯那天晚上去找過烏納將軍,不知什麼原因又讓人給擋了回來。
既然是推脫不掉的禮物,對方背後的意圖自然也不會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既然這樣,鍾衍認為“禮物本人”至少應該盡責一點,努努力,爭取快點爬上賀泊堯的床。
可這小o實在太不爭氣,每天只知道在院子裡亂轉,連杯水都沒有主動給賀泊堯遞過,這樣兩個人怎麼培養感情?!
鍾衍對他表示失望。
就這樣,站在二樓窗邊觀察oga在院子裡的動向,不知不覺也變成他閒時的一項消遣。
用攪拌棒將糖漿引至杯底,鍾衍剛在酒里加入檸檬皮和薄荷葉,蹭酒的人就偎了上來,長臂一伸,將他圈在了島臺與身體之間。
alpha的心跳平穩有力,下巴輕輕墊在鍾衍肩頭,手環到腰上將他摟緊。
鍾衍發現賀泊堯似乎經常做這個動作,他自己卻很難適應。
這樣未免過於親暱,彷彿他們真是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一樣。
怔忪間,鍾衍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問:“阿衍,你有沒有開心一點?”
杯子磕在臺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鍾衍擰眉,很想轉頭質問他一句:“整天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你覺得我會不會開心?”
可話還沒有問出口,猝不及防,自南邊突然傳來一聲類似於煙花炸裂的巨響,緊接而來的便是崗亭上狙擊手開槍的聲音。
院子裡的傭人紛紛回屋關上了門,賀泊堯依舊是剛才那個姿勢圈著鍾衍,按兵不動等在原地。
沒過兩分鐘,姜澤帶著兩名副手上來,摘了耳機走到賀泊堯面前彙報:“那名oga誤打誤撞走進密室觸動了機關,人現在受了傷。”
姜澤拿不準人該怎麼處置,要不要找醫生、或者是藉此機會把人給那邊送回去,一切都由自家老闆定奪。
賀泊堯留著人還有用,自然是不能叫他這麼輕而易舉就死了。
隨即示意姜澤叫醫生過來,又拉了鍾衍一起前去檢視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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