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攻打靈木盟嗎?依照咱們現在的實力,是不是有點打不過?”
說出此言的是陳惠誠,面對這個埋首煉丹制器的呆子,蔣天放聽了此言,都忍不住捂臉。
果然,劉詢沒好氣說道:
“這怎麼可能,大家都還沒有活夠呢,我的意思是,此事要應在靈木盟身上,確切的說是博木城的城主,柴藝身上。”
“柴藝?”
方清源咀嚼這個名字所帶來的意義,在靈木盟中,柴藝絕對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想起自己歷年來與柴藝,或明或暗的交鋒,方清源發現自己對此人,不知為何,總有幾分忌憚。
“原本我們認為柴藝是靈木盟中的盟主,但嚴格意義上來講,靈木盟中的三個城主,都可以是盟主。
當年靈木盟三座城池,每一座都是坐落在四階靈地之上,在當年還沒有進行開闢戰爭之時,靈木盟的地盤,還是與蠻荒接壤,那時博森城最繁榮,守備力量也最強大,故而博森城主,在當年也是權勢最大之人。
但後來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開闢戰事之後,靈木盟雖然獲得博森城以南,白山深處北部大片領地,但也失去了與蠻荒接壤的地盤,故而這幾十年來,博森城的實力一直在緩緩衰退。
而此消彼長,柴藝所在的博木城,卻是獲得了極好的發展良機,先是吞併蒯通與祁無霜所剩的器符盟,獲得了大量的地盤。
然後又發動針對丹盟的戰爭,從其身上搜颳了許多好處,如今在這白山南部,靈木盟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霸主。
因此,我覺得離火盟應該不會樂意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畢竟五行盟雖同氣連枝,可一家獨大卻是不是其他四家想要看到的。”
說到這裡,劉詢停頓了一下,他瞄了眼方清源的臉色,見瞧不出什麼,便繼續說出自己的見解:
“此事為何要找柴藝?一來在於柴藝的貪,二來在於柴藝的毒。”
聽到這裡,方清源來了興趣,他看向侃侃而談的劉詢,這個清源宗的庶務掌門,如今經過這麼些年的磨鍊,終於煥發出自己想要的光彩來了。
劉詢繼續言道:
“貪很好理解,柴藝對地盤的渴求,彷彿是刻進骨子裡的,只要是地盤,他都不會放過,為何對丹盟窮逼不捨,無非是看重丹盟的地了。
而毒這一個形容詞語,是我收集眾多柴藝歷年做過的事,發現一個規律,柴藝此人使用其計謀來,向來沒有什麼道德感,怎麼陰毒怎麼來,但有一點,柴藝此人倒是沒什麼私心,他所做的事,基本上都是靈木盟所做。”
劉詢開口誇了柴藝幾句,然後便對方清源道出自己的計劃,一陣訴說之後,方清源的臉色變得有些遲疑。
“這能行嗎?畢竟我才大開殺戒,弄死了不少靈木盟指使的散修,還給丹盟運輸了一大筆物資,柴藝能夠答應這種事?”
方清源感覺劉詢的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他竟然想把樂川許給的白山御獸門之故地,許給靈木盟一大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給離火盟,來換取遠東這塊地,與丹盟在靈木盟手中的一部分地,還有離火盟中的一些地盤。
若是劉詢的計劃能夠成功,那清源宗的地盤,將會一躍成為佔地過萬平方公里的大型金丹門派。
現在清源宗的地盤,雖然沒有直接與丹盟和離火盟挨著,但正處於兩者交加之下,雙方之間,也就隔著幾家宗門領地。
“現在的白山御獸門之地雖然是三階上品靈地,可位置實在是太不好了,一旦我們搬遷過去,便是與靈木盟直接接壤,看看他們對丹盟所使出的手段,咱們清源宗未來怎麼應對呢?
其次,宗門搬遷所費巨大,咱們在天鷹山下得五十多年功夫,很大可能就要荒廢,而且搬遷過去,也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