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言其實不太能聽得懂兩人到底在說什麼。
但他對貞潔院負責人被殺的事情頗為好奇。
“雲疏寒,我剛才在新聞上看到,貞潔院的壞蛋被殺了。”
“嗯。”雲疏寒應了一聲。
白祈言又繼續說道:“而且內臟都被掏出來了。”
聞言,雲疏寒偏過頭看他。
“你不要想這些事。”
“為什麼?”白祈言不解的問道。
看著他那雙單純的眼睛,雲疏寒總覺得這種事會嚇到他。
但云疏寒並沒有說出真實原因來,而是對他說道:“因為跟你沒關係,你好好學習就行了。”
白祈言:“……”
兩人上了車。
雲疏寒讓司機直接帶他們回家。
白祈言坐在後排的座椅上,突然開口說道:“我覺得把內臟掏出來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兇手為了把他帶走。”
“什麼?”雲疏寒一愣,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白祈言先是低垂著腦袋想了想,隨後抬眸。
“因為人很重啊,拿不動,把內臟都掏出來、血液全部放掉之後,就會輕很多。”
雲疏寒問道:“他們已經把人給殺了,為什麼還要帶走屍體?”
“e……”
白祈言眨眨眼睛。
“如果不是用來吃的話,可能就是為了復仇,或者……用來玩的?”
此言一出,雲疏寒被驚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
而白祈言還在繼續說著。
“貓就算是在不餓的時候,也會捕獵鼠類、鳥類、還有一些小型的蛇等等,但咬死之後卻未必會吃。”
這種行為出自於狩獵的本能。
當然也可以稱之為手賤。
雲疏寒蹙眉,“但是,肖振雄是活著的時候被人摘下內臟的,而且還是從下至上,從腹腔到胸腔,肺和心臟是最後被摘下來的。”
這也就是說,這位貞潔院的負責人在死前,幾乎完完整整的感受到了內臟被活摘的痛苦。
白祈言不以為然。
“很正常啊。”
“什麼意思?”
白祈言解釋道:“從下至上,是因為肚子軟,容易剖開,而上面有骨頭啊。”
雲疏寒瞬間驚醒過來。
所有人都覺得,對方這樣的殺人行為,必定是蓄意虐殺。
但如果按照白祈言的說法細想下去,就會發現很有可能並非如此。
因為誰也不知道肖振雄在死前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
甚至於很有可能他已經發不出慘叫了,而兇手根本不在意他到底死沒死,也就不存在蓄意而為。
想到這裡,雲疏寒忍不住看向白祈言。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啊?”
白祈言不解,“這些……難道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嗎?”
雲疏寒:“……”
“怎麼了?”
雲疏寒搖搖頭,“沒什麼,這些話,你不要跟陌生人講。”
白祈言撇嘴,“我從來都不跟陌生人說這些的。”
雲疏寒想到,他平時的確是不怎麼理會陌生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回去之後,白祈言吃完飯就躺在沙發上開始睡覺。
雲疏寒看了一眼時間,直接把他從沙發上扯起來。
白祈言睡眼朦朧,委屈巴巴。
“你幹嘛啊?”
雲疏寒站在沙發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現在不許睡。”
“??”白祈言:“為什麼?”
雲疏寒說道:“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