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宗之人,在殷寶和戰霸的帶領之下,全都落到地面,向著叢林飛去。
幾息之間,玄道宗之人都已經進了叢林,按照既定計劃,開始準備。
兩個月之後,殷寶等人費盡心機誘導獸潮,向著天劍宗前進,終於獸潮來到了天劍宗北面百里外。
與此同時,天劍宗派出的一批強者,在陣峰玄機和天劍峰厲天的領導之下,也順利地來到了雲羅山脈邊緣,並且開始佈局。
天劍宗也是下了老本,讓玄機帶上了壓箱底的三階極品陣法,用來阻擾獸潮湧向天劍宗,又佈置陷阱,準備一舉完成攔截和引流,解除宗門危機。
然而,想象挺美好,現實很殘酷。
通常,獸潮的後方都是高階妖獸壓陣,驅使低階妖獸打前鋒,以此來消耗人族的資源和實力,等到人族消耗的差不多時,才大舉進攻,一舉拿下。
幾個月過去,作為獸潮前鋒的低階妖獸和野獸足有數百萬之多,在殷寶等人有意引導之下,浩浩蕩蕩地湧向天劍宗北面,漸漸地形成圍困之勢。
天劍峰厲天和陣峰玄機都接到宗門危機的訊息,希望他們加快速度,攔截獸潮的後援,不然宗門危矣。
玄機和厲天秘密磋商,玄機無奈地說道:“我們準備倉促,而且實力相差懸殊,如果現在突襲獸潮,能否截斷獸潮還不好說,但是可以肯定,我們這些人怕是九死一生。”
厲天豪邁地說道:“宗門危機,我等付出生命,也要保住宗門傳承,師兄你只管吩咐,師弟定當竭力而為,雖死無憾。”
玄機無語,自己修仙為了什麼?可不是宗門傳承,也不是宗門大義,而是自己的長生大道,他可不想白白犧牲。
“師弟我們不能白死,如果我們都死了,宗門最後也在獸潮中湮滅,你覺得值得嗎?”
“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再說,那名女弟子的策略根本行不通,你想過沒有,獸潮後方是什麼?是高階妖獸,我們哪怕全部戰死,也阻止不了它們。”
“這——”厲天一下啞火了,如果他們改變不了現狀,那又何必去做那膛背擋車之舉呢?
厲天和戰霸是一類人,對於戰術有一股莫名戰意,就如他們就是為戰鬥而生一般,對於戰局有極強的嗅覺。
聽了師兄的話,他很快想到了利害關係,立即思考他們的處境。
幾息之後,他眼冒精光說道:“師兄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機會,炎烈那老小子不是給了六顆烈焰珠嗎?我們就用烈焰珠突襲來吸引妖獸注意,成功與否全憑天意,我們找一處隱秘之處,提前佈置好隱匿陣法,突襲之後,不管成功與否,都躲進陣法中,師兄以為如何?”
玄機一聽之後,也覺得可行,為了保險起見,他們讓金丹以下的弟子全部撤到安全之地,由金丹境強者攜帶烈焰珠執行任務,儘量誘導獸潮改變方向。
當天晚上,玄機安排好退路,才帶著四位金丹境強者向著妖獸靠近。
厲天忽然想到一件事,傳音其餘幾人說道:“大家小心天上,有妖禽在天上追尋蹤跡,另外也要防備尋靈鼠,不要被它捕捉到你們的氣息。”
對於戰事,厲天的經驗豐富,睹微知著,常能料敵先機,這一點只有戰霸可以與他一比。
哄哄哄!!
夜深四更時分,大多數妖獸進入睡眠之中,突然四處發生爆炸,熊熊烈焰瞬間將方圓數十里籠罩其中,其中摻雜著妖獸的慘嚎。
同時,在獸群大後方,十數股浩瀚如海的氣勢向著這邊撲來,所過之處所有妖獸匍匐在地,瑟瑟發抖,就如遇到了強大的天敵,從內心裡感到恐懼。
“散開——快逃——”
厲天對其餘幾人大聲示警,同時自己也轉身飛逃,這時又顯露出他的經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