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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大白的小心思被發現,哼哼唧唧的掉頭往接到林千俞的岸邊游去。
林千俞笑著從上面俯身去親它,“乖。”
大白仰起頭,像是追著退回去坐著的林千俞要親。
林千俞無奈,見大白大有一種親不到就不走了的感覺,往前靠了些,抱住親,“好啦,看路,小心別撞上暗礁。”
“嚶!”
很好哄的大白歡快應聲,擺動尾巴,在水裡留下一串綿密的泡沫。
---林千俞回到庇護所的時候,救助站的車還沒來。
正好有時間把自己收拾一下,取了點蘆薈汁把頭髮洗了,用壓縮毛巾隨意包裹起來,邊角塞進去固定好。
林千俞看著手裡僅剩的這點野蘆薈,掂量著說:“要不……弄點草木灰吧。”
跟野蘆薈和皂莢樹比起來,草木灰製造簡單,也可以用來洗衣服洗頭,在古代還可以刷牙做麵條呢。
草木灰做法簡單,就是把草樹枝那些用火燒,燒夠時間再潑水澆滅,裡面那堆灰黑色的殘餘就是草木灰。
這東西她多得是。
每次在家燒火烤肉都是在同一個地方,林千俞拿了根木棍在火堆裡扒拉,將外層的那些沒燒多久的扒開,裡面的草木灰都裝到樹葉上。
“其實這樣就可以直接用了。”林千俞吹了一下,表面上的草木灰輕輕搖晃,她又拿了片新的樹葉,“但是保險起見,還是得處理一下里面的碎石子和木屑。”
抖落半天,乾淨的草木灰落到樹葉上只剩小半。
林千俞把樹葉一包,剩下的濾出來的那些又丟回了火堆裡。
草原狼幼崽見她一直在戳熄滅了的火堆,歪了下頭,探頭嗅了嗅,突然打了個噴嚏,頓了頓,緊接著又打了兩個。
連著幾個噴嚏下來,草原狼幼崽有些懵。
林千俞抬手摸了摸狼崽腦袋,拎著想將它帶遠些,結果低頭一看,草原狼幼崽的腦門上出現了大片深黑色的痕跡。
草原狼幼崽的毛毛是灰褐色的,是以,多了這麼大塊黑色,非常明顯。
被她拎在手裡的狼崽乖巧地低著頭,頭頂的黑的痕跡越發清晰。
“噗……”
聽到聲音,草原狼幼崽茫然抬頭,“啊嗷嗚!”
“沒事,我給你洗一下。”說是洗澡,但這個年紀的幼崽最好還是先不要碰水。
林千俞抱起狼崽,撕開一次性毛巾,在河邊沾水擰到半乾以後擦拭著它的腦袋。
還好只是碰上去的浮灰,捻著狼毛一點點向外,白色的壓縮毛巾頓時黑了一片。
林千俞反覆擦了幾次,直到頭上的毛毛跟身上的差不多以後這才停手。
只是,頭頂的毛毛不可避免的溼了,幾縷凝在一起,隨著狼崽抬頭的動作晃晃悠悠。
“好,曬曬太陽,一會就幹了。”
林千俞把狼崽放下,落地後的狼崽歪了下頭,似乎感覺頭上有水不太舒服,於是抬爪蹭蹭,又吐出舌頭作勢要舔,但幾次仰頭都不能舔到自己的腦袋。
狼崽愣了愣,然後繼續仰頭再次努力,累的腹部起伏,啪嘰一下摔到了地上。
【狼崽:有髒東西!】
【哈哈哈這個髮型,我給託尼打零分。】
【真的不給編個小辮嗎?給小狼也做個髮型唄。】
【小狼看見你這彈幕,都得連夜把你給暗殺嘍。】
守著幼崽的草原狼見狀,走過來叼著後頸將它帶到身邊,低頭幫它舔毛。
林千俞洗了把手,轉頭見救助站的車來,她擦了擦手回到屋子,戳了戳黃色類袋狼,“走啦,我們該去救助站了。”
可能是剛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