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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怪江彥蘭會這麼想,她也知道因為虞聞父母的事,他對感情和婚姻幾乎完全沒想法。
虞聞上大學以後她問他有沒有談戀愛,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見他興致不高,慢慢的她也就不提了。所以這次虞聞說要帶一個姑娘來見她,江彥蘭打心底裡高興。
除此之外,她還有一絲替自己女兒感到的欣慰,哪怕虞琴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怕溫想一直待在家裡無聊,下午虞聞就帶她去縣裡逛了一圈,一路上都牽著她的手。
虞聞每個月都會回來看江彥蘭,所以鄰居們看到他並不稀奇,但身邊帶著個姑娘實屬頭一遭。
由於他從小就冷酷寡言的,街里街坊也不自討沒趣去找他說話。但這回不同,虞聞居然主動跟他們打了招呼。
河邊捶衣服的大嬸見到虞聞開口,棒槌都滑河裡去了。虞聞長臂一伸,幫她撈了回來。
“聞虞啊不對虞聞啊……你回來了……”
溫想晃了晃他手,“虞聞……你以前在縣裡是惡霸嗎?”
虞聞:“沒有啊?不一直都這麼友好?”
一個扎著沖天炮的小姑娘看到這麼友好的虞聞,啪一下把院門關起來了。
虞聞:“……”
過了二十秒,一個男人把門開啟。
是剛剛那小丫頭的爸爸,他擰著一袋南瓜,說給虞聞外婆。
小縣城裡不怎麼來外人,大家望著小情侶遠去的背影,感嘆男人還是得談戀愛,這一戀愛人都變得親切起來了。
晚上吃過飯,三人看了會兒電視,江彥蘭年紀大了早早就去睡了。
至於虞聞白天說的“晚上去他房間”……
他的房間已經被江彥蘭分配給溫想了。孫子反正不值錢,江彥蘭就讓他在沙發上湊合一晚。
坐躺兩用的沙發翻折一下,再從中間拉開,就成了一張床,虞聞正在鋪被子,看見溫想洗完澡出來了。
縣城靠山不比雲城,九月底的晚上已經有些涼了。溫想今天帶的是一套長袖睡衣褲,看起來保守得很。
受了熱氣蒸騰,她臉上泛著淡淡的緋色,沾了水的黑髮彎繞在胸口,像一勾淺淺的新月。
溫想本想用電吹風的,但又怕吵到江彥蘭睡覺。
“沒事兒,門關上吹。”
江彥蘭房間是在屋子最東邊,跟浴室隔了一整個客廳,聽不見。
同樣,虞聞的臥室就在洗手間對面,所以一會兒就算他們在房間裡做了什麼,江彥蘭也聽不到。
虞聞視線灼灼地在她身上點了點,似乎把一切都料想好了。
整潔的床鋪上,溫想聞到了滿滿陽光的氣味。江彥蘭知道他們過來,一大早就把床單被褥拿出去曬了。
門被敲響,虞聞端著杯牛奶站在門口。
“外婆叮囑的,讓在你睡前泡一杯。”
白天那袋粉叫她那麼緊張,晚上喝點牛奶好睡覺。
這也是江彥蘭以前的習慣。
虞聞還在長身體的時候,江彥蘭每晚都給他泡一杯牛奶,她說睡前一杯奶強壯中國人。所以後來虞聞長到了一米八六,江彥蘭覺得她的牛奶功不可沒,絲毫沒覺著基因起了什麼作用。
等到虞聞把溫想摟在懷裡,頭埋進她兩乳間舔咬的時候,溫想才確信——送奶是假,吃奶是真。
她剛想推開他的腦袋,虞聞卻把牛奶杯塞進她手裡。
他靈舌繞著乳暈舔了一圈,“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咱們互不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