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如流地躺到床上。
柔軟的床鋪因為他的重量凹陷下去,被汗水打溼的黑髮蹭在床單上。由於憋笑,虞聞喉結上下滾了滾,說不出的性感。
溫想吸著氣,眼尾紅紅地說道:“我也想看你那樣……”
我哪樣?
虞聞反應過來,嗤她:“又傻了是不是,男人可不會噴水。”
他臉上掛著痞氣的笑,忽然直起身用溼熱的舌尖攪弄她耳廓,“我們只會射精……”
他嗓音很低,壓著濃濃一股情慾。
他知道溫想這姑娘皮薄,聽到射精兩個字都覺得燙耳朵。
他剛還想說什麼來著?
——別光著身子跟男人撒嬌啊,不射你射誰?
這不話音剛落,虞聞剛釋放完的雞巴就又有抬頭的架勢了。
他長臂一撈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用陰莖磋磨她溼噠噠的花穴口。
虞聞掀起眼簾望她,看上去在認真思考男人要怎麼噴的問題。
“要不這樣?你剛剛噴了幾次,我就射給你幾次。”
他牽起她溼髮捲了卷,“寶貝,希望你計數了。”
不待溫想回答,虞聞便扶著硬挺的雞巴操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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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洋:聞哥hello啊!
虞聞:哈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