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慰他。
寧釗面無表情的看我們之前的悽慘模樣,然後單膝跪在我身邊,捏著我的下頜,指著遠處的春笙說。
“往後,你吃多少,他便吃多少。”
我臉色大變。
他沒有食言,接下來的幾天我依然食慾不振,吃進去的盡數吐了出來,春笙便也不被賜予食物,幾日後便額的蜷縮起來,奄奄一息的連聲息都微弱的幾不可聞。
我求寧釗放過他,寧釗沒答應,只是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往後,你吃多少,他便吃多少。”
我咬緊牙,死死瞪著他,眼眸幾乎恨的充血。
我能夠糟蹋自己的命,但不能讓無辜的春笙同我一起受罪。
於是我便逼著自己吞嚥,吐出去了就再吃一頓,寧釗送來的藥湯我也一滴不落的喝光,半月有餘,我的身子的確是比之前好了許多。
寧釗肯把春笙帶到我面前是為了逼我求生,但不代表他會大度的忽視我和春笙之間的往日情誼。等我身子好了些,他便又壓著我歡好,在春笙的面前扣著我的腰身進出臀縫,我在地毯上跪都跪不住,渾身哆嗦著往前爬著逃離,他便拽著我的腳踝將我拖回來,又將溼漉漉的性器插到我身體更深的地方。
他性慾極強,或許是多年的隱忍在如今的境地盡數爆發了出來,也不多做剋制。但我根本承受不住,放下所有尊嚴哭著求他停下,他便笑著誘我說出一些羞恥的話,說只要我肯說出來,他便考慮少做些。
我伏在他的肩頭,抽噎著斷斷續續說出他想聽的話。
越過他寬厚的肩膀,我透過眼眸裡的水霧望到了另一邊的春笙,他扒在籠欄邊直勾勾的望著我,巴掌大的小臉上面無表情,像是一座毫無生氣的木雕。
我心痛難忍,又難堪至極,避過他的視線咬唇流淚。
有一段時間,寧釗來的很匆忙,臉上也露出些許疲倦之色,只逗留少許片刻便離開。我和春笙有了大片的時間相處,卻不再說話,他越來越少的理我,只是背對著我不知在做什麼,手上重複著摩拭的動作。
我渾渾噩噩的躺在地毯上,整日茫然的發呆,腦海裡空白一片,那些往日裡的仇恨與尖銳在持久的囚禁裡被磨成了灰,已經變成了前生的事情,再也激不起我的任何波動。
待在籠子裡久了,我已經失去了逃離的念頭,似乎連活著,也並不是一件很令人嚮往的事。
直到有一天,我在籠子外看到了久違的熟悉的人影。
仙風道骨,白髮飄飄,身為耄耋老人卻對面前堪稱荒淫無度的驚駭場景面不改色,只是微笑著看著我。
“殿下,近來可好?”
我定定的望了他許久,才慢聲道。
“沒有什麼好與不好。”
白靈道人笑了一下,然後問。
“殿下可需要老道幫忙?”
我的眼眸凝在他身上半晌沒動,片刻後,我平靜的問。
“需要什麼,我的血嗎?”
他卻搖了搖頭,告訴了我另一件事。原來前不久,白靈道人才發現宮中的趙婕妤是他多年好友舊時遺落的外孫女,趙婕妤位卑人輕,雖有兒子十三皇子為依仗,但在宮中仍舊活的艱難。而白靈道人的好友于他有恩,白靈道人便決心要報恩於趙婕妤,詢問她有何心願。
趙婕妤回答他說,想要自己的兒子當皇帝。
聽完後,我默然不語。
白靈道人看著我,說。
“老道是江湖之人,本不該插手朝堂之事,只是這恩情不報便是修道之人無法消弭因果罪。”
“所以,你要殺了寧釗嗎?”
他搖了搖頭。
“殺害蒼生亦是道行上的罪孽,老道曾用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