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張臉,白皙清透,容顏俊美,表情冷淡,還透出幾分懨懨的疲倦,是林一天見過最好看的人,就像是被藏起來的琉璃美人,孱弱而精緻。
林一天的心砰砰直跳,傻傻的盯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目光好像不是看向自己的,而是看向自己旁邊的草地上。
從那人面前忽然橫過一隻手,粗魯的把掀起的簾子重新拽了下來,似乎是很生氣他自作主張暴露出來。
林一天的武功不好,聽不見馬車裡的人在說什麼話,他猶豫了一會兒,把自己剛才扔掉的草螞蚱又撿了起來,然後鼓起勇氣朝馬車跑了過去。
馬車有輕微的晃動,似乎還有模糊的聲音傳了出來。林一天神經遲鈍,又未經人事,被護衛攔下後又不甘心的衝馬車裡大喊。
“喂!你喜歡草螞蚱嗎!我送給你好不好啊?”
馬車又劇烈晃動了片刻,然後林一天最初見到的英俊男子走了出來。林一天的手裡緊緊攥著草螞蚱,有些害羞的一直往馬車裡瞅,還想再看剛才的人一眼。
男子似笑非笑道。
“馬車裡是在下的內人,因為身體不便所以一直不曾出來露面,見笑了。”
林一天愣住,一顆心頓時涼透了,半晌後,他才猛然驚醒的後退了兩步,懊悔又沮喪的笨拙吶吶道。
“抱、抱歉,我不知那是尊夫人,只是見、見她好像很喜歡我編的草螞蚱……”
男子的目光移到他手上的草螞蚱,似乎頓了頓,忽而笑道。
“在下也是難得見到內人有如此感興趣之物,不知小兄弟能否教教在下?”
林一天和他們同行了好幾天,頭一次和人說這麼多話,頓時把酸澀的情緒拋之腦後,熱情的答應了。
男子學的很認真,不過興許是從未接觸過這種手工項,他編出來的並沒有林一天的生動。他也不介意,禮貌的道謝後就回到了馬車裡。
林一天失落的騎馬跟著,對男子能擁有如此美麗的夫人羨慕不已,忍不住自己也胡思亂想起來,明知道不該,卻還是隱隱盼著能再見到他的夫人。
當晚一行人在野外駐紮,他在半夜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去附近的樹林裡解決,打著哈欠走回來的時候,馬車的簾子不知怎麼被風吹了起來,他被馬車裡的景象震驚的釘在了原地,目光不由自主的黏在了上面。
白日裡斯文俊朗的男子跪在馬車裡鋪陳的軟毯上,扶著身下人纖細的腰肢,胯下堅硬粗長的巨物狠狠插入他的體內,一手從胸前橫過牢牢按住他的肩膀,不容許任何逃離。
而同他嚴絲合縫貼在一起的人正是林一天驚鴻一瞥念念不忘的人,渾身赤裸,肌膚雪白,四肢修長,他痛苦的高昂著袖纖細的脖頸,臉上滿是眼淚,嘴裡被含著的東西堵住了呻吟的言語,淫糜的津液從口腔縫隙流下來,順著尖尖的下巴滑至柔膩的脖頸、精緻的鎖骨。
令林一天震驚的是他並不是個女子,平坦勁瘦的胸膛上,兩枚淺色的乳首分別穿了金色的圓環,可憐兮兮的紅中國著,像是被用力嘬弄過。
林一天未嘗情事,此刻卻渾身發熱,面紅耳赤,所有的血液都往下腹急速的湧。
他立在馬車斜面的方向,因此可以很清楚的看的到男子拔出性器後又狠狠插進去的下流動作,下面的人高高撅著臀部,雪白的臀肉被撞的發紅,他像是受不了的伸手往前爬,卻被男子抓著瑩白的腳踝扯了回來,兇狠的重重的頂弄了進去。
隔著十餘米遠,林一天頭腦轟鳴,手腳發抖,不知是臆想還是真切,被肆意欺負的人含糊的嗚咽聲精準的傳入他的耳中,如炸藥無聲的爆炸,震的他心臟都酥麻的失去了控制。
直到簾子又被風吹落,蓋住了馬車內情色的纏綿,林一天才如夢初醒,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