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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桀回到葉府,慶延王和葉士元廳裡等待誓師大會的訊息,見葉子桀單獨回來皆是一愣。照理白齊天是葉士元找來的,應該與葉子桀在誓師大會後一同回來。
而此刻葉子桀不但自己先回來了,還一臉陰鬱的樣子,難道誓師大會出了什麼事嗎?
葉士元急著想問兒子發生了什麼事,還沒開口,葉子桀已主動開了口。
「我要知道所有事,包括慶延王您究竟想在這當中圖謀的事。」
慶延王雖然為這場討伐天毒教的推手之一,但因江湖中不成文的規定,江湖恩怨由江湖中人自行解決,官家不便插手。何況慶延王是為皇家的身份,所以他不能直接現身在誓師大會的會場上,便由葉士元陪著,留在葉府以便得到誓師大會上的第一手訊息。
而此時因葉子桀提早回來了,所以他們都還不知道誓師大會上發生的事,見葉子桀突然這麼問,均是一臉愕然。
「子桀,誓師大會上發生了什麼事?」葉士元問。葉子桀向來是極有分寸的人,不該他知道的事他不會去探聽,不會毫無緣由地問這問題。
葉子桀沒有馬上說出誓師大會上發生的事,而是坐在慶延王面前,目光如炬地看著慶延王道:「我知道你們在找於菲孩子的下落……而我也知道你們懷疑那孩子可能被白羽揚扶養,是白如雪或白如霜其中之一吧!」
趙煜眼中閃過一絲愕然,隨即目光撇向一旁的葉士元,葉士元和他同樣地錯愕。這是王爺的私事,沒有王爺的允許,他一星半點也沒敢讓葉子桀知道。
葉子桀不管他們兩人間的眉來暗去,逕自道:「甚至我也懷疑,慶延王您那麼積極地想找白羽揚留下的子女恐怕是因為……」
葉子桀話未說完便被趙煜截斷。
「這裡並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趙煜不知道葉子桀是如何知道的,但葉士元是他父親,他們談事時也都在葉府,葉士元無意中洩露個一星半點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葉子桀積極參與討伐天毒教的事,這當中或多或少的跡象也足以讓葉子桀推測出事情的全貌。仔細一想後,趙煜對於葉子桀會猜到這件事便也不覺得奇怪了。
當然趙煜不會知道早在當初葉子桀還未參與此事前,他就已經和某個人在密道內將他們自以為不會被人偷聽去的內容給聽去了八成。
而趙煜也知道此刻葉子桀當著他的面問不過是給他這個當事人一點尊重而已,有些事情自己親自說出口也好過由別人口中說出。
葉子桀意會地點頭,起身邀請慶延王進內室詳談。
「你想的沒錯,於菲的孩子是我的,我的確是想藉由這次討伐天毒教的行動為我好友白羽揚報仇,一方面找出我的孩子。」一進內室,趙煜便毫不避諱,開門見山地說。
「您怎麼斷定白家滅門和天毒教有關?」不同於自家老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慶延王似乎一開始就十分肯定天毒教與白家滅門的關係。
但是照白齊天的說法,天毒教並不是白家滅門的主因,疤面才是。但顯然慶延王並不知道,否則他不會將疤面介紹給他爹來當他的護衛。
「於菲是天毒教前教主之女。而於菲可說是因我而死的。」趙煜眼神黯然侃侃道出那段與於菲的過往。
那年他與白劍山莊莊主白羽揚一同追捕江南採花大盜—君莫歡,本已設下陷阱等君莫歡上勾,卻不幸反被君莫歡將一軍,讓君莫歡在他身上下了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淫毒—玄陰奇淫毒。這毒陰狠無比,只能藉由與男子交歡才能解毒。用在男子身上……折辱意味不言而喻。
趙煜當然不願與男子交合,他只是一直用藥物來抑制住毒發時的痛苦,並與白羽揚一路尋找賈不了的蹤跡。但還未尋到神醫,趙煜的毒卻已是愈發嚴重,已到幾乎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