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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桀繼續自顧自地說。
世人只知道葉子桀在半年前惹了天毒教成了被追殺的目標,卻不清楚其中原因,也沒人在乎原因,邪教嘛,想殺誰還需要理由嗎?
只是向來心狠手辣的韓一飛,在第一次毒殺葉子桀未成後,竟未再一次下毒手,反而是不斷地派人來打殺葉子桀,一個以毒起家的邪教殺人卻不用毒反而以武,其實不太合理。雖說韓一飛這人本來就不能以世俗的道理論之。但疤面還是從上次與天毒教交手時的對話,略為猜到了一二。
想必葉子桀身懷著他們不能殺的理由。
「其實天毒教並不是真的想殺我,他們只是為了一個東西,一個鎖裡的東西,想逼我給他們解鎖的方法而已。因為那鎖是我設計的。」
葉子桀得意地笑了笑,「那是一個只有我能解開的鎖。」
見識過葉子桀的聰明和巧手,設計一個只有他能解開的鎖並無不可能。
只是他到底放了什麼東西惹得天毒教的人要這麼逼他開啟。而他又為何不惜生命也不願交出那樣東西?
疤面默默地想著,卻沒有問出口。
但葉子桀似看出她的疑問,又或者他只是想找人說說,所以即使疤面沒往下問,他仍自顧自地說了。
「鎖裡的東西也是我的,是我娘留下的遺物,不知道天毒教的人為何會對我孃的遺物如此感興趣?不僅強行把整個鎖拿走,還千方百計要我去為他們解鎖。」
疤面眼神一動,問道:「你孃的遺物是什麼?」
「是半塊鳳凰玉佩,據說是我的定親信物。」葉子桀低頭笑著說,以致於沒注意疤面的眼瞳突然緊縮。
「只是這麼多年來,也沒人拿另外半塊來認親,現在……」葉子桀自嘲地看著自己殘癈的雙腳。「八成也不敢來了。」
疤面眼底蒙上了一層陰影,沉默著。
「你怎麼了?」見疤面有些異樣的沉默,葉子桀不解地問。
「沒事。」疤面眼中灰暗難明,莫名地陌生和疏遠感充斥在兩人之間。
葉子桀知道定有什麼事困擾著他,許是他所不知道關於疤面的過去的事。
「只是好奇與你定親的是誰?」疤面心中沉甸甸地,面上依舊微笑,甚至看起來有幾分刻意,卻不知眼底的陰暗早落入了一雙炯炯如炬的眼眸中。
見到對稀世武器和連城珠寶都不為所動的疤面竟好奇起他的親事?雖然看起來只是順著他的話而有此一問,但葉子桀仍是暗暗留了心,仔細地觀察他的眼神,一邊看似自然地回答:
「是我孃親的閨蜜,這玉佩也是她留下的。據我娘說他們是在一群盜賊手中將她救下,當時見她和我娘一樣懷有身孕,又是獨自一人,便將她留下照顧,沒想到她與我娘一見如故,感情非常要好。我娘體弱懷我時胎象非常不穩,多虧有她那位好友一直陪著她。所以她們便以腹中的胎兒約定,若是同姓別便結為異姓兄弟或姐妹,若是不同姓別便結為夫妻。」
疤面忽然看了葉子桀一眼,眼中似有別樣的神釆道:「那麼她現在人呢?既然是好友,總該有所往來吧?」
「不知道!聽我爹說她在我們家生下孩子後不久,就抱著孩子去找孩子的親爹了……」
「孩子的親爹?」疤面對這說法微微地挑了眉,眨了下眼睛。
「因為某些原因,她似乎沒有和孩子的親爹在一起,不過我娘說她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個性豪氣直爽,熱情助人,見不得有人落難。她會落於盜賊之手,聽說也是為了救人才把自己險於險境。而我爹說這樣的人必然有其不得已的原因才沒有和孩子的親爹在一起,所以我爹孃並沒有多問。」
對於親孃,葉子桀的記憶不多,但記憶最深的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