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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子,有著狂放不羈的五官,張揚的眉下是一雙冷漠的雙眼,冷冷地注視著疤面。下半身蓋著一張薄毯,卻掩不住瘦弱得不成比例的雙腳。
葉旭立即迎上,行禮道:「少爺。」
疤面無視於葉子桀冷冽的雙眼,大膽無畏地回視,甚至毫不掩飾地盯著葉子桀的雙腿。
引得葉子桀一陣皺眉,心裡的不快更甚。
「你是什麼人?一來就敢對我的院子指手劃腳的?」葉子桀冷冷地說,話中的不快顯而易見。
葉士元忙著緩頰道:「子桀,這是疤面,爹特地為你請來的貼身護衛。」
「滾!」葉子桀只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子桀……」葉士元為難地看著葉子桀。
「我說讓他滾出我的院子,憑什麼讓個外人來對我的院子指手劃腳。」葉子桀忿忿地指著疤面道。
「憑什麼?就憑我不想被這院子裡的人拖累,就憑我已答應老爺要保你一年平安,所以我一定說到做到。」疤面高揚起嘴角,充滿傲氣地說,眼神微瞇地俯視著葉子桀。
所有人被他語氣中的自大震撼著。居然說院子裡的護衛全是拖累?
「哼!難道我還非你不可嗎?」葉子桀憤怒地回視疤面,有火花在兩人交錯的視線中。
尤其是葉旭,氣得握緊雙拳,正要發作教訓這個口氣忒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見疤面輕輕地飄過他一眼,就這一眼間,所有人都來不及看清疤面的動作,甚至連葉旭自己都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連反擊的餘地都沒有,他就已被疤面壓倒在地,臉頰旁深深插入未出鞘的劍。
疤面眼彎彎,唇角掛著始終不變的笑容,但眼底中冰冷的殺氣卻讓葉旭驚出一身冷汗。
「毫無警覺,如果我是天毒教的人,你早被我殺死不只一次了。」
疤面緩緩起身,收起插在葉旭臉旁,入地三分未出鞘的劍,語氣溫和卻帶著濃濃的警告。
這突然地出手,嚇壞了所有的人,也讓人窺見了疤面的本事。
葉旭練在葉家習武三十年,並當上葉家護衛的首領,已非泛泛之輩,就算疤面是在葉旭毫無防備下出手,卻能在一瞬間將葉旭壓制到毫無還手的餘地,顯見疤面武功之高強。何況疤面也說對了一件事,如果是天毒教的人怎麼可能等你準備好再出手?
疤面緩步走到葉子桀面前,對著震撼不已,卻仍是一臉倔強不悅的葉子桀,笑道:「你確實非我不可。他們都不夠資格。」
「你這是暗算!非君子作為!我就不信若是光明正大比一場,我葉家的人難道還不如你了嗎?」葉子桀不齒地說。
「子桀……」葉士元正待勸說。
「要好好比一場嗎?也可以,那把你所有的護衛都叫上來吧!我會告訴你他們是如何不適任。」疤面語氣溫和,話中卻是滿滿地挑釁。
本來還有點折服疤面的葉旭,這下也怒了。被人如此瞧不起,叫他和他手下這些葉家精心培養,重金禮聘的護衛顏面何在?
連葉士元都覺得疤面的口氣過大,葉家也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輩,是北方出身的大家族,北方民族個個身強力壯不在話下,何況是經過葉家精心培育起的部下,再加上這兩年葉士元各處尋訪的高手,雖不是出自於名門大派,但也各有各的獨門功夫,雖沒有像是滅掉一個幫派那樣大的事蹟,但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而疤面居然一開口就將這些人得罪了光,是真的有恃無恐還是初生之犢?
「好啊!反正我這院子好久沒熱鬧過一下了!葉旭,把那些人都叫過來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那麼大的本事!」
雖然疤面剛剛露上的那一手令人吃驚,但葉子桀仍不相信,如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