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玩夠了回旅店就接近六點。吃過晚飯,應青青的提議大家聚在她跟孟達房間玩牌。
張建安從來不熱衷於這些帶著賭博性質的消譴,在他看來無論是打牌還是麻將,把道具拿來拿去,不創造價值不說,常見人為了賭而傾家蕩產或跳樓什麼的,不說那些嚴重的,單是沉迷這些消譴裡張建安就見而不喜。
不過,無論他喜不喜歡玩牌,在這種大家聚在一起打發時間的場合裡,他也不會掃興就是了,不過,他自知自己玩牌就是一菜鳥,所以就放了三百塊在身上,預備輸完這三百塊,就跟他們解散。
贏?張建安沒想過。
事實證明張建安的預見性或者叫自知之明還是挺高的,不到三小時他就輸光了,當然三百塊而已,大家都不會在意,但當張建安說到此為止,今天就打算拿三百塊當學費時,孟達同情地拍了拍同為男同胞的他,青青而是取笑他大男人小氣,而韓夕月則是用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他。
“今天真不玩了,反正你們也還會在這裡呆兩天,明天后天我繼續奉陪就是了。”張建安站了起來,玩笑道:“不過,我這學費教了,這幾天你們可得把我這打牌的技術教好點兒。”
“成啊!張哥你要學技術,先把學費談好,三百塊可太少了。”青青攤開手伸到張建安面前,道:“你現在再交三千塊,我跟孟達從現在就開始教你。”說完就偎著孟達朝張建安直笑。
看著一臉壞笑的青青。張建安恍惚了一下,嬌嬌放假來炻慶玩的時候,偶爾調皮時就是這神情,張建安抬手欲敲青青的頭,剛伸出去一半,張建安回過神來,眼前的女孩子不是會抱著他胳膊撒嬌的寶貝女兒,這舉動太過親密,可不是他能對青青做的。
“你這是收學費還是敲詐呢?”張建安故作驚訝道。
“當然是學費。”青青用“你很笨”的表情看著張建安,嗤之以息道:“如果是敲詐的話,本姑娘出手怎麼可能才要三千塊呢?這也太少了。”
“好啦,別貧嘴了。”韓夕月輕拍了青青一下,對張建安道:“我們還是把這空間留給他們小兩口吧!”站起來示意一起出去。
“師姐,你說什麼小兩口呢?”
青青一臉的不贊同,張建安正以為這是女孩子害羞了,誰知道青青立馬抱著孟達,嘻嘻笑道:“我跟孟達可是老夫老妻了。”
張建安看了看一旁的孟達,只見他臉上滿是溫柔寵溺的表情,張建安笑笑,開門出去。
“嗯,你們是老夫老妻。那我更不留下來礙眼了,你們這對老夫老妻就寢吧!”韓夕月對孟達擺擺手打個招呼,跟著張建安出門,順便反手帶上房門。
訂房時,大家的房間挨著的,青青跟孟達住的206房,韓夕月住的207房,張建安住的208房。
這時張建安已經站在自己房門前,開啟門,回頭對韓夕月道:“韓小姐,晚安,明天見。”
“那個……你還是別叫我韓小姐了,聽著怪怪的。”韓夕月躊躇一下道。
“那我叫你什麼?”畢竟兩人不熟,張建安可不想唐突了。
“你就叫我夕月吧!”韓夕月輕笑一下。
“啊……這個……”張建安皺了皺眉,這個稱呼顯得太過親近了,不過人家女孩子都不介意,他好像更不應該有意見,所以點了點頭,又笑著道:“既然我都叫你夕月了,你也不用叫我張哥,我不過痴長几歲,你叫我建安也可以。”他覺得這也算是一種禮尚往來。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建安。”韓夕月眨眨眼很痛快的接受下來,眼神放在張建安放在門把上的手,突然問道:“你不喜歡打牌?”
“……怎麼這樣問?”張建安楞了楞。
“很明顯,你打牌時不投入。看你輸完了說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