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被弄走後,大家覺得戲也看完了,一個個正準備回家吃飯呢,結果就看到劉海了帶著幾人又去了中院。
一下子聰明的人就反應了過來,這事情還沒完呢,一個個立馬跟著劉海中來到了中院。
“我說這是還要繼續整賈家嗎?”有人悄悄地和旁邊的人說道。
“八成是,這三家看來真的是不整死院裡這幾家不罷休啊!”
“也是活該,誰叫他們之前嚯嚯人家呢,你看許大茂好好的媳婦就這麼被嚯嚯沒了,是我我也報復。”
……
就這樣,邊議論著,大家的眼神都不懷好意地看向了賈家門口。
“你們看什麼看?”賈張氏叫道,“我家可沒有書,連課本都沒有,我家現在沒人讀書,要是有那就是栽贓陷害。”賈張氏率先開口道,她可是聽到閻阜貴剛才叫自己是被誣陷的了。
“賈婆子,你們家用書嗎?不用書的,你家兒媳婦自個兒就能教。”李春蘭笑著說道,“可比書裡教的好多了。”
“哈哈哈……”圍觀的人也大笑了起來。
“王家的,你就是個潑婦,我,我,……”賈張氏氣道,現在她很想上去再來一場,可是她沒辦法,沒有易忠海撐腰,現在她過去只有捱打的份。
“媽,你消停點,”秦淮茹拉了一下賈張氏的胳膊低聲耳語道,“這不是衝咱們家來的,是衝易忠海家。”
“真的?”賈張氏興奮道。
“你等著看吧!要是搞我家還用得著等嗎?他們是在等易忠海!”秦淮茹低聲耳語道。
不一會兒,就在大家議論怎麼還不動手的時候,主角易忠海走了進來,這會兒他已經是累的精疲力盡了。
看到易忠海進來,劉海中一臉嚴肅地走了過去,他剛才不說話,等的就是易忠海。
看到劉海中向自己走過來,易忠海立馬警覺了起來,這些天他的神經每天都是繃緊的,自從那天何雨柱上門以後,他就沒放鬆過一天。
“老劉,你幹什麼?找我有事?”易忠海問道。
“肯定有事,我接到何雨柱的舉報,說你和秦淮茹之間存在不正當的交易關係,所以我是來調查的。”劉海中說道。
聽到劉海中的話,院裡人唏噓一片,不過很快就有人又說了起來,“沒錯,這易忠海肯定和秦淮茹有關係,不然以前怎麼會那麼幫賈家?”
“不是易忠海想叫賈東旭養老才幫的嗎?”
“賈東旭死了呢?死了還幫,這本身就不合理,我看就是有關係。”
……
顧不上聽眾人的議論,易忠海立馬說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和秦淮茹有關係了?現在我們兩家都不來往的,大家可都是看得到的。”
“別急著撇清關係,誰知道你們這是不是那個瞞什麼來著?”劉海中說道。
“爸,瞞天過海之計!”劉光天提醒道。
“沒錯,就是這個瞞天過海之計,人家柱子連地點都說出來了,說你們每次都去他家地窖交易,你還不承認?”劉海中說道。
“一大爺,沒錯,以前我都看到過好幾次呢,三更半夜的易忠海提著一個袋子在柱子家的地窖門口呢,也不知道在搞什麼?”有人大聲說道。
“呵呵,易忠海,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劉海中笑道,“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之前你那麼幫賈家,大家都不是傻子。”
“你放屁,我那是幫助我徒弟家呢!我那是送去棒子麵給他家。”易忠海氣的反駁道。
易忠海說完,不待劉海中說話,何雨柱叫道,“狗屁,易忠海,送面幹嘛不在白天送?還有,賈家只有秦淮茹一個人嗎?之前賈東旭不可以去拿嗎?賈東旭死了還有賈張氏呢?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