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我就說何主任成長了是吧?大家說是不是?”李懷德笑道。
“對啊,何主任現在菜是越來越好吃,人也是越來越進步了,還是李廠長慧眼識人才。”有人附和道。
“嗯,看來是該給何副主任加加擔子了,也是時候去掉這個副字了。”李懷德說道,“這樣吧,小張,以後你接替我,做後勤主任,這個何主任就接你的位置,過幾天我在會上提一提。”
“好,全憑李廠長做主,我們都是你手裡的兵,指哪打哪!”張主任眉開眼笑地說道。
“柱子,你也表個態啊?”李懷德問道。
“我這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呢,合著李廠長這是要給我升官啊!那我謝謝你嘞,我就是個廚子,以後李廠長吩咐就是,我再喝一個,謝謝李廠長的栽培。”何雨柱笑道。
“你啊,真是個滑頭,行吧!好好幹,你的責任就是伺候好咱們廣大工人同志的肚子。”李懷德笑道。
……
就這樣,大家推杯換盞地喝到很晚才散了場。
另一邊,晚飯後,少年管教所,棒梗正瑟瑟發抖地站在監室裡的角落裡罰站,下體,尿液和後面的黃白之物止不住地往下流。
“老大,今兒個總算是好好地拾掇了這個小子一回,這會兒屎都出來了,我估計他屁股都壞了,以後絕對不敢再告狀。”小老二給監室裡的小老大彙報道。
“這個小東西,別看人小,滿肚子的鬼主意,還敢告我的黑狀,以後每天都這樣,叫他知到這裡誰說了算。”小老大說道。
“啊?每天這樣啊!”小老二面色為難地說道,“這個太臭了吧?老大,別看那小子平時囂張,剛上手段就認慫了,不停地求饒,再也不叫囂著叫他的無敵奶奶了,我看要不算了吧!我聽說他關不了多久。”
“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整天叫囂著要他那個爸爸下來收拾我,也不知道他爸爸去哪兒了?這麼久還沒來,嚇得我都不敢動手。”小老大拒絕道。
“老大,就是太臭了點,就那麼一根木棍,現在髒的要死,下次還怎麼用啊?”
“不會洗洗嗎?”老大沒好氣地說道。
“洗?”小老二想了一下那根木棍,差點嘔了出來,他才不想洗呢!
“你笨啊!叫他自己去洗啊!順便叫他把自己個兒也洗了,不然晚上我們聞著臭味睡覺嗎?”老大說道,“你去,叫他洗了,然後帶到我面前來,我問問他,看他還囂張不?還給不給管教打小報告了?”
……
不一會兒,渾身溼漉漉的棒梗被帶到了老大面前,看著這個惡魔,棒梗嚇得渾身發抖。
“洗乾淨了?”老大問道。
“洗,洗,洗乾淨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棒梗顫抖著說道。
“別啊!我還沒玩夠呢,你這會兒不敢了我找誰玩去?”老大說道,“看到沒有,這是今天拜你所賜,管教拿棍子抽的。”
說著老大拉起了褲子給棒梗看了起來,只見老大腿上一條條發黑的印子,顯然他被收拾的很慘。
“我,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棒梗哭道。
“放過你肯定不行,沒這麼容易的事情,”老大惡狠狠地說道,“之前是我小看你了,所以沒留意你,可是沒想到啊!居然著了你的道,你現在給我說說,你是犯什麼事情進來的?”
“我,我拿了院裡一隻雞。”棒梗說道。
“拿了一隻雞?”老大恥笑道,“你還是不老實,你拿了一隻雞會來這裡?”
“偷,偷,偷了一隻雞。”棒梗立馬改口道。
“原來是一個三隻手啊!看你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殺人放火了呢!”老大鄙視道,“對了,你爸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