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婁家後,何雨柱麻利地做了一頓飯,然後和幾人吃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看著心事重重的何雨柱,婁鴻煊問道,“柱子,你這是有心事嗎?怎麼眉頭都鎖起來了?”
“爸,那個等下吃完飯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何雨柱認真地說道。
看著自己女婿嚴肅的樣子,婁鴻煊疑惑道,“柱子,什麼事情?現在也沒外人,不能說嗎?”
“爸,這事吧我們先聊一下再說。”
“柱子哥,什麼事?搞得這麼神秘?我都不能聽嗎?”婁曉娥問道。
“對啊,柱子,我也不能嗎?”婁譚氏也附和道。
“娥子,媽,不是你們不能聽,等我和爸聊完了你們會知道的,只不過……呵呵,等晚點告訴你們。”何雨柱苦笑道。
“你們兩個行了,問什麼問?”婁鴻煊說道,“我吃飽了,柱子,你呢?要不我們現在去書房?”
“好的,我也有點飽了。”
說完,兩人一前一後去了樓上的書房,搞得婁譚氏滿心的不滿,“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進到書房,婁鴻煊立馬嚴肅了起來,“柱子,你說吧什麼事情?”
“這個,爸,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開頭,今天我去找了一趟我們李廠長,還有我經常做飯的大領導……”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婁鴻煊就開聲了,“你是想說現在社會上對資本家的聲音越來越大了是嗎?”
“得,還是得爸聰明,這麼快就知道了。”
“哎!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我怕的就是這一天,我也和你說過,我之所以同意你和曉娥,就有這方面的因素,”婁鴻煊頭疼道,“柱子,你都聽說了什麼?”
“爸,我先和你說說我們李廠長給我的暗示,他暗示我叫我和娥子離婚。”何雨柱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麼?”婁鴻煊氣道,“這個李懷德,這話都能說出口。”
不過生氣過後,他又深深地感嘆了起來,“他還是蠻看好你的嘛,不然也不會和你說這些,哎!這小心翼翼的過日子,擔心了那麼多年,真的……”
“爸,這不是暗示嘛,我是不會和娥子真的分開的,此生我就一個媳婦兒,絕不負心。”何雨柱堅定地說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婁鴻煊滿懷欣慰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個靠的住的,你繼續說,你給做飯的那個大領導怎麼說?”
“爸,大領導也被賦閒在家了,基本沒事做,他對未來也不看好,不過他說這股風遲早要過去,國家還是會回到正軌上來的。”何雨柱說道。
“哎!這個回不回的不是我一個商人考慮的,我考慮的是我們怎麼辦?柱子,你有什麼想法嗎?”婁鴻煊說道。
聽到婁鴻煊這麼說,何雨柱就知道他早有準備了,只是在等一個機會,下決心的機會,畢竟,故土真的很難捨。
“爸,我不知道,但是大領導給我的建議是逃離這裡,等安穩了再回來,他說他堅信這一天不會太久,最多也就是幾年的事情。”何雨柱撒謊道。
“逃,這個字用的真好,我們是逃,被逼的要逃。”婁鴻煊苦笑道。
苦笑過後,婁鴻煊說道,“柱子,其實很早以前我就計劃過了,曉娥應該和你說了,她還有個大哥,早在之前我就叫他帶著家人去了很遠的南方,這是我為我們婁家留的後路,之前我收到過他的來信,他已經在那邊安穩了下來,只不過最近這幾年沒敢再寫信而已。”
“爸,你這是早有準備啊!你的意思是跑南邊去?”何雨柱明知故問道。
“那是,我們做商人的都知道一個道理,雞蛋永遠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不然我婁家怎麼會有這麼大一份家業。”婁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