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陳報國看到自己兄弟吐,連忙過去給他拍起了背來。
“我說兄弟,至於嗎?”
“大哥,大哥,那味道太臭了,差點燻死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多少有點兒潔癖。”蘭大江邊吐邊說道,這會兒,他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奧,忘了這茬了。”陳保國苦笑道。
“就這就吐了,老子手上都沾上味道了,水呢?我洗洗。”馮大勇叫道。
“水桶在屋裡呢,你自個兒進去洗。”
“得,我才不進去,我在地上擦擦。”說著,馮大勇趴在地上拿手指划起了地來,恨不得磨平手指。
“你小心點,別擦禿嚕皮了,至於嗎?”陳報國笑道。
“別笑,也就是沒菜刀,不然我恨不得把這個手指剁了,這以後怎麼拿窩頭啊!”馮大勇悲催地叫道。
“不對啊,盡看你們耍怪了,到底是誰?誰拉了?”陳報國突然問道。
“不是我左邊就是右邊,那東西都流到我被窩裡了,不對,大江都吐了,自己的會吐嗎?是哪個賈梗,對,一定是哪個賈梗。”馮大勇說道。
說完,他在院子裡掃視了起來,黑漆麻虎的,不過他還真沒發現賈梗。
“看吧,賈梗不在,一定是他!”馮大勇大喊道,“什麼人啊!大半夜得拉。”
聽到自己兄弟這麼說,陳報國立馬聯想起下午的自我介紹了,他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
於是他直接走到三人面前,看著三人尷尬的表情,他立馬明白了過來,“我說三位,怎麼回事?說吧!我早就看你們三人有鬼,下午那時候就有鬼,不說別怪我們哥三個和你們三個過不去。”
“這個,這個,我們也是聽到傳言,沒想到是真的,這不能怪我們,我們真不知道會這樣,……”
於是,劉偉便把聽到的傳言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臥槽,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們一個衚衕來的不睡一起,感情你們三個是坑我們哥三個啊?你看看我大江兄弟吐成啥樣子了?”陳報國怒道。
“哥,陳哥,我們和賈梗不熟,這不能怪我們,要怪你怪他啊!”趙飛說道。
“就你最壞,下午就是你叫我靠著你睡的,本來以為我們有緣呢,現在看來你這是蓄謀已久。”趙報國氣道。
“哥,哥,誤會,這個我們也是聽說,真不知道這情況,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你想啊!這以後和他住一個屋這得倒多大黴啊!你想想?”趙飛轉移話題道。
“對,哥,和他住一起我還不如死了算了。”這時候,吐完的蘭大江走過來說道。
“那怎麼辦?”趙報國問道。
“哥,這還是不簡單?”趙飛插話道,“要不我們搬走,要不他搬走,不過這一大堆人搬走麻煩,那麼搬走的只能是他。”趙飛指著屋子說道。
“他,”趙報國指著屋子說道,“你說的也是,不過搬哪裡去啊?”
“明天我們去找村長吧,看看有沒有辦法。”劉偉提議道。
“對,找村長去,必須給我們解決。”蘭大江說道。
“就這麼定了,可是今晚這怎麼過?”陳報國說道。
“那個,要不我們進去看看?你看人影,賈梗估計在收拾呢!”劉偉指著視窗的影子說道。
“我不去,今晚我死都不進去,收拾了也有味道,那個哥,你去把被子給我拿出來,我今晚就在外面湊和一晚上了,反正現在也不冷,我還沒感受過地做床天為被的感覺呢。”蘭大江說道。
“對,反正不冷,我也睡外面,”
“我也是!”
“我也是!”
於是,最後,在大家的一致決定下,六人決定睡外面,然後南鑼鼓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