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的那麼好聽,這事沒商量,我不讓,除非我死,多好的事情,有口糧分,你們就是想算計我。”賈張氏堅持道。
就在秦淮茹還想爭取的時候,邊上的棒梗忍不了了,“死老太婆,你到底讓不讓?這工作是我爺爺傳下來的,你要是不讓我弄死你。”棒梗惡狠狠地說道。
“看吧,小畜生,我就知道你是個無義種,沒良心的,不孝子,老孃靠你養老還不如找口井投了呢?”賈張氏罵道。
“我弄死你!”棒梗怒道。
說著,不待秦淮茹反應過來,棒梗一腳就踹向了賈張氏,正在得意的賈張氏哪裡想得到這一出,一下子就被踹的向後倒了下去。
“哎吆,孫子打奶奶了,老天爺啊!你下個雷劈了這個小畜生吧!來人啊!孫子打奶奶了,你們過來看啊!”賈張氏躺在地上大叫道。
賈家傳出的叫罵聲,立馬傳到了中院,外面,零零散散的人聽到叫聲,立馬走近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何家,照完相的幾個孩子正在嘰嘰喳喳地和冉秋葉說著話,而何雨柱則是在廚房裡忙活。
就在何雨柱快做好菜的時候,許大茂跑了進來興奮地說道,“何雨柱,你聽到叫罵聲沒有?”
“好像是有那麼幾聲,不過沒聽清楚,怎麼?又是那家兩口子又打架了?”何雨柱隨口問道。
“錯,大錯特錯,是賈張氏的罵聲!”許大茂得意道。
“怎麼回事?是屎茹又耐不住寂寞了?”何雨柱問道,“不對啊!閻解成的瘸了,還能幹?再說了,閻解成也沒錢啊?”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許大茂立馬笑了起來,“你啊!腦子裡就那點事,不是屎茹找野男人的事,這事吧!說起來還是我的功勞,當初是我忽悠屎茹叫賈張氏接班的,不過現在賈張氏掏廁所掏上癮了,不肯讓,所以吵起來了,聽說還被屎梗踹了一腳。”
“那也不對啊?棒梗有那麼勤快嗎?還搶著接班?”何雨柱明知故問道。
前一世,就是秦淮茹想混退休金才沒有叫棒梗接班,而是去了鄉下,這一世八成是賈張氏也想混個退休工資,所以才不肯讓出來的。
他想整棒梗好久了,這回終於等到收拾小白楊狼的機會了。
“你笨啊!知識青年下鄉,屎梗就要被下鄉了,可不就得接班嗎?不接班就得下鄉。”許大茂解釋道。
“嘿,好機會啊!我正想著怎麼噁心這個小偷呢,可是多少年了,這小畜生愣是再沒偷過一次,或者我沒發現,這機會,真是難得,要不整他一回?”何雨柱提議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賤兮兮地壞笑道,“我說何雨柱,你這是不是還記著當年沒睡到秦寡婦的恨啊?現在想報復在她兒子身上?不然你為什麼那麼恨屎梗,你要是不甘心的話現在可是機會,只要你你一發話,我敢保證,屎茹就會像那聞到屎味的綠頭蒼蠅一樣撲上來,任你揉捏。”
“滾蛋,我就是看賈家的人不順眼,就屎茹現在的樣子,你覺得我可能嗎?那胸估計都癟的可以做彈弓了,加個兜就可以打麻雀了。”何雨柱心虛道。
“哈哈哈,你這個比喻好,真的可以做彈弓了,真是……沒法說,想當年,你秦姐剛嫁過來的時候,嘿,那樣子,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奧,是這麼說的,淮茹兩臀寬過肩,東旭快活賽神仙,那時候可是把全院子的男人羨慕壞了。”許大茂笑道。
“是,是快活賽神仙,這不賈東旭到地府做神仙去了嗎?我估計就是每天晚上太快活了,所以白天上班沒精神,一不留神做了神仙,”何雨柱邊裝菜邊說道,“還有那麼一句話說,雙臀尖尖剋夫命,老子活的不耐煩了去惦記她?”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深以為然,雖然這些話當初他覺得是院子裡人妒忌才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