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家,等許大茂走後,受了一肚子氣的閻阜貴轉頭就氣呼呼地回了家。
屋裡,一家三口都在,是的,現在閻家就三口,老三上完最後一年高中就響應號召下鄉去了,老四也是在去年八月光榮地去下鄉了。
對於這種情況,閻阜貴倒是很開心,終於不再用自己白養兩個吃白食的了,他早就看出來了,自己這些兒女比自己還能算,靠他們給自己錢,那已經是白日做夢的事情了,就算不下鄉,一拿工資也是跑路的貨。
“老閻,這許大茂媳婦你認識?我剛看你叫他什麼葉?”養瑞華問道。
“可不認識嘛!這個許大茂氣死我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那副樣子,我挖他家祖墳了怎麼地?盡跟著傻柱針對我了。”閻阜貴氣道。
“哎吆,還提這個幹什麼?你不知道他們是一夥的啊!我問的是你認識許大茂媳婦?我剛聽你都叫出名字了?”楊瑞華再次問道。
“是啊,我們學校的老師,不過三年前突然消失了,說是辭職了,我看那時候她就和許大茂勾搭上了,不然還不是和我一樣,要掃馬路掏廁所,接受教育,她家可比我嚴重多了,歸國華僑。”閻阜貴解釋道。
“啊!這,這個許大茂膽子也太大了吧?難道他,他不怕……”楊瑞華吃驚道,“不怕被連累嗎?”
“爸,這是好機會啊!要不要再來舉報一次,這次他跑不了了吧?”閻解成突然賊兮兮地說道。
“屁,你是不是又想找死?”閻阜貴氣道,“許大茂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他敢帶回來就證明已經處理好了,你再去舉報就是找死,不然他之前為什麼不帶回來?你看,孩子都那麼大了,你以為他剛結婚嗎?沒腦子的貨,活該你找不到媳婦。”
“爸,別提媳婦的事了,我早認命了,我啊!這輩子就是個光棍的命,”閻解成感嘆道,“我現在倒是理解解放了,他跑得好啊!也許跑出去能找個媳婦呢!還有解曠,沒準能騙個村姑回來呢!哎!就苦了我一個了,所以,爸,我現在已經是一個破罐子了,摔一下也無所謂。”
聽到閻解成的話,閻阜貴心裡苦極了,他真的很苦,很苦,他後悔啊,後悔為什麼當初要針對人家,現在弄得兒媳婦一個沒有,兩兒子也跑了,要不是閻解成還在,他真就和易忠海那個老絕戶一樣了。
“哎!解成,算了,我也不說你了,不過許大茂那邊你別招惹,算我求你了,就算你是個破罐子,把自個兒摔碎了也弄不了人家,安生過日子吧!”閻阜貴看著骨瘦如柴的兒子說道。
“我不,死我也要咬下他一塊肉來,反正我也就這樣了,要錢沒錢,要媳婦沒媳婦,連他媽肚子都吃不飽,活著還不如死了呢!你們等著,這回我非咬下他們一塊肉來。”閻解成惡狠狠地說道。
看到自己兒子走火入魔的樣子,閻阜貴也沒辦法,他知道自己勸不了了,這幾年,每當看到許大茂和何雨柱,自己兒子眼裡全是怨毒,也就是他打不過兩人,不然他真覺得自己兒子會去拼命。
“哎!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算計人家,現在人家好好的,我倒是家破人亡了,解成,千錯萬錯都是爸的錯,我求你了,算了吧!”閻阜貴再次求道。
“解成,聽你爸的,這安生日子來之不易,雖然咱們現在不好過,可是總算穩定了下來,算了吧!”楊瑞華也勸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回去睡覺了,明天還有點小活要幹呢,多少能掙幾個。”閻解成不耐煩地說道。
他心裡煩著呢,剛才看到許大茂那白嫩的媳婦,他心裡的妒火又起來了,憑什麼啊!都是差不多一起光著屁股玩大的,他們憑什麼一個個都結婚了,只有自己三十多了還是個光棍,還是個要啥沒啥的光棍。
另一邊,賈家,剛吃完飯,不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