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快到中午的時候,許大茂來到了食堂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忙不忙?”
“今兒個李主任沒招待,和我沒啥關係,找我有事?”何雨柱問道。
“沒事的話跟我去紅星小學看戲,看閻阜貴的笑話。”
“真的?”何雨柱笑道,“你不用忙嗎?”閻
“不用,今天沒什麼大事,有一大爺在頂著呢,我就知道你想看閻阜貴的戲,所以特意過來找你一起過去轉轉。”
“嘿,還是你瞭解我,現在就走。”
說完,何總雨柱交代了一下就和許大茂一起去了紅星小學。
來到小學,許大茂裝著一副上位者的模樣兒,告訴門衛他是軋鋼廠下來指導工作的,門衛看了證件也沒阻攔,直接給放了進去,畢竟他們小學確實是軋鋼廠附屬的下屬單位。
進了校門以後,兩人就向看臺走去,不一會兒,兩人就看到看臺那邊亂哄哄的一片,學校的一大堆青年教師正在痛批臺上的閻阜貴和一個姑娘。
看到這樣的情況,兩人急忙跑過去看起了熱鬧,臺上,閻阜貴滿臉的無奈與頹廢,邊上一個女孩子也表情麻木地站在那裡接受痛批。
“這姑娘長得倒是挺漂亮的,看著還可以,就是不知道怎麼了?”許大茂指著姑娘向身邊的何雨柱問道。
順著許大茂所指的方向,何雨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這張臉他太熟悉了,前世為了這張臉他還痴迷過好一陣子呢,結果土特產也給了,可是人沒見到,後來藉助屎梗交學費的機會人倒是見了,可是在秦淮茹假意的幫忙下,這個姑娘還是和他失之交臂了。
看著愣神的何雨柱,許大茂推了一把後說道,“想什麼呢?哥們問你話呢?”
“奧,呵呵,這不是想著怎麼給摳逼閻加把火呢麼?怎麼?你看上了?”何雨柱笑道。
“看上什麼呀,我就是覺得長得還可以,就是不知道犯了什麼事情?”許大茂問道。
“嗨,你看,那個姑娘的樣子,看著就不是惡人,肯定不會犯什麼事,十有八九是出身問題,這個年紀能讀書當老師的,之前家裡肯定有點那個的,你懂的。”何雨柱分析道。
“到時可惜了!要是出身好的話……”許大茂感嘆道。
“嘿,你這話說的,就你我這種二婚的,你覺得人出身好有我們什麼事嗎?”何雨柱說道。
“那是你,你沒本事不代表我沒有,你可別把我劃拉到你那一波里去。”許大茂說道。
“德性,我敢保證,就這種出身的也看不上你,你信不信?”何雨柱刺激道。
“屁,狗屁,要不咱們打個賭,要是我能和她處物件,你怎麼說?”許大茂當即不滿道。
“得,算了,可不能拿你的人身安全做賭局,算了,算了,我承認你比我厲害,你和我不是一波人,行了吧?”何雨柱說道。
“哼,我看你這表情就是不服,不就是個家庭問題嗎?能站在這裡被教育,說明問題不大,我要幫助一下,至少弄個可教育子女應該可以,你等著,我非要做給你看。”許大茂說道。
正在兩人聊的時候,邊上一個紅袖章說道,“喂,你們兩個,哪裡來的?怎麼看著不像我們學校的?”
那人一句話,圍觀的人瞬間都向兩人看了過來,就連臺上的兩人也看了過來。
看到是何雨柱和許大茂,閻阜貴氣的睚眥欲裂,眼裡的憤怒怎麼也掩飾不住,他知道,這二人不是來看笑話就是來落井下石的,這是怕他閻阜貴不夠慘。
“奧,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軋鋼廠Gwh的,過來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許大茂連忙介紹道。
聽到是自己上屬單位的,那人立馬客氣了起來,“原來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