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命令,呼啦一下子,一幫子人一下子圍了過去,同時幾人的手電都照了過去。
破屋裡,正在想來二次的閻解成聽到動靜,剛想問誰呢!結果就被手電給照了。
一瞬間,他慌了,急忙說道,“你們是誰,幹什麼?”
“你問我幹什麼?大半夜的,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一個保衛科的出聲問道。
“我,我,我們是兩口子,怎麼了?有問題嗎?”閻解成撒謊道。
“哈哈哈,閻解成,你看看我是誰?你什麼時候和秦寡婦是兩口子了?”許大茂笑道。
聽到聲音,閻解成滿臉的不可思議,“怎麼是你?許大茂?你跟蹤我?”
“還有我,你一大爺,丟人現眼的玩意兒。”劉海中也出聲道。
“一,一,一大爺,你們,你們……這……”閻解成支吾道。
“我們就是來抓賣淫嫖娼的,”許大茂說道,“把這對姦夫淫婦給我抓起來,抓回廠保衛科。”
聽到許大茂的話,呼啦一下子幾人就要上去動手。
“等等,一大爺,等等,大茂哥,大茂哥,你們這是做什麼?咱們近 日無冤往日無仇的,這是幹嘛啊?”閻解成急道。
“我沒說我們有仇啊!我們是來抓賣淫嫖娼的,你看看你,那玩意兒都漏出來了。”說著,許大茂壞壞地把手電照到了閻解成下面。
“哈哈哈……”
聽到嘲笑,閻解成立馬把褲子提了上去。
“還有你,秦寡婦,別捂著了,就你那玩意兒沒人想看的,除了這個傻玩意兒,帶走。”許大茂笑道。
“大茂,大茂,你不能這樣。”秦淮茹叫道。
“廢話少說,給你們一分鐘穿衣服,有什麼咱們去廠裡保衛科再說,快點。”許大茂呵斥道。
……
很快,兩人就被押了出來,然後帶著去了軋鋼廠保衛科。
到了保衛科,兩人被分別關在了兩個不同的廢棄廠房裡,幾人也沒理秦海茹,直接來到了關押閻解成的地方。
來到廠房,兩個保衛科的人把閻解成押過來按在了椅子上。
“許大茂,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可不是你們廠的,你沒權利這麼做。”閻解成心虛地叫囂道。
“呵呵,你倒是會說,這個不分你們廠我們廠,再說就算分也合理合該,因為你和我們廠的女工人亂搞男女關係,這一條你沒話說吧!”許大茂笑道。
看到沒辦法唬住許大茂,閻解成立馬改變了口氣,乖巧地說道,“大茂哥,大茂哥,我倆沒矛盾吧?你至於這麼整我嗎?這才多大點兒事啊!你放了我,我會記你一輩子好的。”
“少給我來這套,我許大茂可是很正直的人,老實交代你和秦寡婦賣淫嫖娼的事情,有多少次,每次多少錢?你們這是開歷史的倒車,問題很嚴重,新社會了,居然還這樣,閻解成,我勸你老實交代,不然有你受得,保衛科這班工人兄弟有的是手段。”許大茂呵斥道。
“我,我,我沒有嫖娼!”閻解成叫道,“你們別誣賴好人。”
“奧,你這都被現場抓姦了還不認,你告訴我,你和秦寡婦在破屋裡幹什麼?你不要告訴我她在給你縫褲子,再說,縫褲子她怎麼也把褲子脫了?來你解釋一下?”許大茂嘲諷道。
“我,我,我們在談物件不行啊?我未婚,她未嫁,不行嗎?”閻解成爭辯道。
“嘿,你這腦子,不愧是閻阜貴的兒子,行,我不和你說,你們幾個上點手段給他,我出去抽根菸,順便先審秦寡婦。”
說完,許大茂和劉海中裝模作樣地走了出去。
兩人出去之後不一會兒,屋裡傳來了閻解成撕心裂肺的叫聲。
可是閻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