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錘罵完就站了回去,然後當著大家的面教育大寶道,“大寶,以後離那個屎梗遠一點,下次要是敢打你,你直接告訴爸爸,看我怎麼收拾他,記住了嗎?”
“爸爸,我記住了,以後不跟屎梗玩,他要打我我就找你給我報仇。”大寶得意地回答道。
說完,還挑釁看了一眼,那樣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彷彿是告訴棒梗,我有爸爸,有本事你再來打我。
“好了,這事就這樣了,”劉海中說道,“秦淮茹,管好你家的棒梗,下次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找王主任說說,實在不行你們搬出去吧!你看看,這自從我當一大爺來,不,自從這個院裡有了一大爺,那次開會不是你們賈家的事情,你好好給我反思一下,散會。”劉海中說道。
看到熱鬧沒了,大家也就分頭回家去了,這時候,許大茂故意對著何雨柱懷裡的英兒叫道,“小何英,聽到沒有,以後長大了不要和屎梗玩,小心教壞你。”
“許大茂,你……”秦淮茹氣的眼睛都紅了,這個前陣子還和自己顛鸞倒鳳的男人,今天就又挖苦上了自己。
“你什麼你?”許大茂笑道,“我說錯了嗎?你兒子不是屎梗嗎?你兒子不是賊嗎?”
他可不會因為幹了秦淮茹就不挖苦他,他認為,那是她欠他的,誰叫她害得自己離婚了呢?再說,他覺得手裡有那個把柄,他能吃秦淮茹一輩子。
聽到許大茂的回答,秦淮茹惡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轉頭回家去了。
“許大茂,”何雨柱叫道,“不對,秦寡婦看你的眼神不對,你是不是……?”
“沒有的事,我回家做飯去了,哎,可憐啊!沒個媳婦兒做飯。”說著,許大茂心虛地向家裡跑去。
賈家,一進門,賈張氏罵道,“狗日的王大錘,看把他厲害的,要是我兒子在,他敢這麼囂張嗎?”
“媽,家裡沒個男人真是苦,現在全院子的人都孤立,欺負咱們家,你說的對,要是東旭在,一大爺在,咱們會被人欺負嗎?”秦淮茹也紅著眼睛說道。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立馬瞪著眼睛說道,“秦淮茹,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找男人了?”
“媽,我也就訴訴苦,我帶著你們四個,你覺得會有人娶我嗎?”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說著的時候,她心裡還真出現了一個人,那就是他的黑師父,“工資不錯,人倒是也聽話,就是……難看了點,那麼黑,跟煤球一樣黑,算了吧!過段時間再說,不過明天一定得叫他給我點錢和票買肉給我的孩子吃,那麼多錢,他花的完嗎?”秦淮茹心裡算計道。
“不行,你想都不能想,你生是我賈家的人,死是我賈家的鬼,我不管你在外面亂來已經很大度了,不然你把我賈家的工位還回來。”賈張氏叫道。
“是你賈家的,行了吧?”秦淮茹翻著白眼說道,“我去給棒梗洗洗。”
……
第二天,車間,趁著休息的功夫,秦淮茹開始給孫黑子倒起了苦水,現在,她在廠裡,也就這個黑師父能和她說說話了。
“師父,昨天我兒子回來了,你是沒看到,都瘦的不成樣子了,被裡面的孩子欺負壞了,我心疼啊!回來還沒多久,就又被隔壁家的男人打了,我一寡婦,我容易嗎我!”秦淮茹低聲抽泣道。
“我說呢,合著你昨天去接你兒子了啊?”孫黑子說道,“怎麼了?隔壁鄰居為什麼打你兒子?你們院的大爺不管嗎?”
“管?他不欺負我們家就算好的了,還不是看我們家沒個男人,一個個的都來欺負,”秦淮茹哭道,“要是我有男人,他們敢嗎?”
聽到秦淮茹說男人,孫黑子立馬興奮了起來,“淮茹,我早就告訴你了,別叫我師父,我對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