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掀開簾子準備出去找霍勳,轉頭對徐鶯說道:“姑娘懷有身孕,還是好好歇歇吧。”
她原是有事交代,不想讓人跟著她一起去尋霍勳,好不容易有藉口說服徐鶯,沒想到雲聽候在門口,身後還跟著五六個身形壯碩的習武之人。
她眼皮都沒有撩一下,面無表情與他擦身而過。
回想起那日清晨,她毫不懷疑的喝下疼訓裙看文看漫看影片滿足你的吃肉要求加號四弍2而五九爻死七雲聽端給她的那碗藥,兩人的相處了大半年的情分便到那刻為止了。
“杜醫師,軍師讓我們二人接您回帳。”杜矜在清嫵身後,被兩個士兵攔住去路。
主公吩咐了那令牌只能讓姑娘在營中隨意走走,和她一起的那個杜醫師則只能在分配的營帳中待著,非特殊情況也不能靠近主帳。
“為什麼?”清嫵不滿。
“主公就是這麼交代的,姑娘別為難我們。”兩人平日裡連女人都沒見過,更別說是這般姿色的妙齡女子,一說話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只怕清嫵再問的話,二人磕磕巴巴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杜矜不想引起懷疑,擺擺手,“阿嫵昨夜魘住了,出去逛逛放鬆一下也好,不用管我。”
清嫵也懂他的意思,沒再糾纏,找個士兵問了路,便自顧往後營走。
霍勳武功高,又沒有杜矜那麼大的用處,他們肯定不敢隨便把人放出來做活,想必應該關在後營的役牢裡。
清嫵走走停停,就算有問題也不問身後跟著的幾個人。
雲聽自知那封告密信和那碗情藥惹惱了公主,不敢說話,只低頭跟上腳步,相隔幾步的距離外不遠不近盯著前面的人。
清嫵本打算一直無視這個叛主的人,可走著走著,還是想不通,“我從前有虧待你的地方嗎?”
她不但將雲聽從宮裡弄出來,還為了不讓他受委屈,把人調到碧竹園裡做活。
雖然大部分是含月的因素——
對,清嫵突然轉過彎來了,“含月是不是還活著?”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雲聽背叛她的理由,再說除了當時看見知雪從城牆上墜下,其餘的人其實還是有活著的可能。
“奴才聽人之令,實在是不能給殿下說過多的事情。”雲聽恍若被上了發條,做何事都是一板一眼,循規蹈矩。
清嫵瞬間沒有了繼續問下去的慾望,扭頭就走,後營的守衛認得她的腰牌,點頭哈腰的將她迎進役牢裡。
雲聽先進去檢查裡面有無可傳遞訊息的異樣之處,清嫵站在門外候著。
“你還敢來?!”霍勳一拳砸在牢房的鐵條上,對他怒目而視。
鐵框發出“砰砰”聲響,剛進門的幾人都嚇了一跳。
清嫵從外面走進來,霍勳只看了她一眼,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皇帝將小公主的安危託付給他,他卻疏忽到沒有察覺出屋外的不尋常,導致中了圈套,讓公主陷入了不利的境地。
清嫵匆匆上前將人扶起來,“你這是做什麼?”
“是屬下護衛不當,才讓公主受這樣大的委屈。”霍勳反握住清嫵託他的手腕,將她手心裡塞過來的紙條攢到袖釦裡藏著。
“沒受什麼委屈,你不必自責。”兩人一觸而放,速度快到周圍的侍衛都沒察覺出來異常。
幾號人站在她身邊目不轉睛地把二人盯著,霍勳和清嫵隔著牢房的鐵條,再沒有一點肢體接觸,說的也只是一些表面上的體貼話。
眾人想到兩個人好歹主僕一場,姑娘在營裡也沒有熟悉的人,找從前認識舊人聊聊天也是正常,所以並沒有控制交談的時間。
從後營出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