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嫵之間有種說不上來的默契,大概來源於他們倆共同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潛意識,這樣另類的親暱連他都沒有信心拆散,所以打心眼裡更不舒服了。
被顧寒江新封的“狗腿子”安乞湊上前來,“主公,營帳早就收拾好了,這邊請。”
途中路過親衛搭起的篝火,裴慕辭表情嚴肅。
“不許喝醉,不許鬧事。”
十幾個人跟屁股著火了似的“騰”一下竄起來,齊聲稱是,只有顧寒江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
他看見杜矜從盥洗室裡走出來,遠遠的就起來招手,拍拍身邊的位置,“杜醫師,來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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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佈置簡單,內室也僅用一道薄紗相隔。
塗好藥之後,裴慕辭熄了兩盞蠟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