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散去,秦淮茹也沒辦法,她知道在這院子裡她壓根拉不到一點兒外援,她也知道,這院子裡,一多半人家都是有家人在何家飯店上班,她怎麼可能拉來外援,今天只不過是習慣性的裝可憐而已,於是,秦淮茹擦乾眼淚就扶著棒梗去了賈家,這時候她都有了要離開這個院子的想法。
晚上,易忠海床上,秦淮茹使盡全力把易忠海伺候了個舒服,然後趴在易忠海的懷裡把今天相親的事情說了一遍。
“哎,淮茹,你啊!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不明擺著嗎?你怎麼能把人帶進屋裡相親呢?”易忠海說道。
“我這不一時之間忘記了嗎?你說說傻柱這是幹嘛啊?我也沒怎麼他啊?幹嘛不依不饒的。”秦淮茹苦道。
“幹什麼?報復唄,我和你說,就算棒梗結婚了他都能給你弄黃了,別不相信,他現在有那個能力。”易忠海分析道,其實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棒梗靠不住,他的想法是靠秦淮茹和小憐養老,所以他真正的想法是找個上門女婿給小憐所以他想小憐繼承賈家的工位。
聽到易忠海的話,秦淮茹深以為然,“那怎麼辦?老易,我都想搬出這個院子了,你說咱們搬出去好嗎?把這裡賣了,去別的地方。”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現在房子賣不上價,不然我早搬出去了。”易忠海說道,“還有,我的房子是我當初出錢買下來的,你家的呢?還是廠裡的吧?你不要了?”
“這……”秦淮茹糾結道,“要不咱出去租房子住?”
“有錢嗎?我們有多少錢可以租多少年?我這身體也不行了,我都快七十的人了,差不多幹不動了。”易忠海說道,一想起自己這歲數還要幹活,易忠海就難受的要死,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想像劉海中那樣,小酒喝著,小煙抽著,小棋下著,然後有人伺候。
“那怎麼辦?在這個院裡的話棒梗怎麼結婚?”秦淮茹急道。
“你聽我說,棒梗這樣下去不行,一天天的活也不幹,你必須得給他壓力了,不然你死了他怎麼辦?再說,現在可是小當和我養家,小當不嫁人嗎?小當嫁人了誰養著?哪怕是學閻家撿破爛也好啊,至少能自給自足。”易忠海提議道,“等他有自己的生活來源了就分家吧,反正房子他有,再娶個媳婦給他,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了,不然這輩子他就完了。”
聽到易忠海的話,秦淮茹想了一下覺得也是,要是再這樣下去撐不了幾年。
“那叫棒梗接工位?對,明天我就和他說,必須去接工位。”秦淮茹堅定地說道。
“呵呵,沒用,他不會去的,你自己兒子自己不瞭解嗎?還不如叫他去撿破爛呢!我看著閻家日子過得還不錯,我估計肯定有錢掙,這樣,到時候你帶他去撿,習慣了自然就好,至於其他的,往後有機會再說。”易忠海說道。
“那我明天試試,可是這婚事怎麼辦?”秦淮茹說道。
“怎麼辦?按我說,正常大姑娘肯定沒辦法找,我看你還是找那種很難嫁人的,比如寡婦什麼的,只有這樣的人才不會被破壞了,實在不行拿小當換門親事也成,這種方法之前的窮人娶不上媳婦都這麼幹的。”易忠海提議道,其實他就是想把小當嫁出去,一來是為小憐騰地方,二來他覺得小當不是個簡單的,別看一聲一聲的爸叫的歡,心裡不定多毒呢!
聽到易忠海的話,秦淮茹驚的不要不要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娶寡婦,別人養她的孩子可以,可是要自己兒子養別人的孩子,那是絕對不行,於是她說道,“老易,你說的什麼話?棒梗怎麼可能娶寡婦?”
“呵呵,我說的是事實,你娶大姑娘過來也留不住,只要不是真心實意的肯定留不住,就比如今天這個,你就算結婚了能怎麼樣?人家發現了照樣可以離婚,”易忠海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