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劉家二子進廠工作的訊息就在院裡傳開了,可把街坊四鄰羨慕壞了,這年頭,雙職工家庭都是令人羨慕的存在,更別提三職工家庭了。
而劉海中,因為和李廠長吃了一頓飯後自覺的已經有別於普通工人了,所以最近走路都有了架勢,昂首挺胸的,見到誰都是一副上位者的姿勢,每天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看報紙看書,拿著筆在上面塗塗畫畫,像極了批閱檔案的領導,為此他還特意配了副老花鏡呢!
因為有了兩個幫手,何雨柱也不再特意回四合院送飯了,自然這件事情就落在了劉家兩個兒子身上,一箇中午,一個晚上。
這天下午下班,劉家二子笑呵呵地提著三個飯盒回了家,邊走邊聊著最近的日子,自打他們出生以來,這幾天是吃的最飽最好的時候,雖然會有點累,因為他們二人幾乎承包了食堂最苦最累的活,可是用劉光福的話說,累並快樂著。
門口,閻阜貴看到兩兄弟手裡的飯盒那是酸的不行,要是他家也有兩個飯盒回來,那得省多少糧食啊?
想著,他也沒敢去打招呼,因為他知道,劉家根本就不待見他,尤其是現在還在何雨柱手下混,那就更不可能理他了。
看著劉光福拿著一個飯盒去了老太太屋裡,閻阜貴搖搖頭轉身回了家。
“哎!羨慕啊!真是羨慕,劉家現在可是有三個正式職工,還能帶飯盒,真是他家祖墳冒青煙了。”閻阜貴對著楊瑞華說道。
“什麼祖墳冒青煙,壓根就不是那麼回事,院裡都傳開了,是劉海中透過傻柱搭上他們廠的李廠長了,”楊瑞華說道,“你再看看劉海中,回來走路那姿勢,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他就是廠長一樣。”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一個破廚子有這麼大的能力,兩個工位,想想就覺得憋屈。”閻阜貴說道。
“人家管著廠長的嘴呢,廠長能不給面子嗎?說不好聽的,要是他心情不好,給菜里弄一把鼻涕,廠長還不得乖乖的吃下去?”
“也是,沒想到廚子這麼多好處呢?你看劉家兩兄弟,剛進去往回就帶飯盒,這家裡又可以省糧食了,還有工資拿,這找誰說理去?”閻阜貴羨慕道。
聽到閻阜貴又提飯盒的事情,楊瑞華目光炯炯地說道,“老閻,咱家老二也沒工作呢!你說是不是可以也找找傻柱?”
聽到自己媳婦兒的話,閻阜貴苦著臉說道,“怎麼可能?他不對付咱家就謝天謝地了,我好後悔,後悔當初貪那點便宜得罪傻柱,不過我也沒想到他變得那麼精明啊!”
“老閻,要不你去道個歉?好好講講,也許他就原諒你了呢?”
“這個再說吧,哪有那麼簡單,結仇容易化解難啊!”閻阜貴感嘆道。
話說另一邊,賈家,門口納鞋底的賈張氏也看到了走進來的劉家兒子,看到兩人手裡的飯盒她就饞的不行,不過她也沒辦法,總不能上去搶吧?再說兩大小夥子,搶得了嗎?
看到二人,她也沒心情納鞋底了,收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後罵罵咧咧地回家去了。
一進門,嘴裡就開始髒話連篇了,“老天真是瞎了眼睛了,劉海中那樣的人家居然是三職工家庭了,要是我家老賈和東旭還活著,我們也是三職工家庭,輪得到他家嗎?哎,老賈啊!你要是在天有靈就睜開眼睛看看吧看看這世道,壞人吃香喝辣,好人沒好報啊!”
屋裡,正在收拾桌子準備吃飯的秦淮茹聽到自己婆婆的話後說道,“媽,就算我公公和東旭活著也不可能是三職工家庭,從頭到尾,我們家就一個工位。”
“哼,誰說的?要是我家老賈在,現在最少也是個主任,給你和東旭安排個工作還不是簡單的事情?”賈張氏不服氣地說道。
看到賈張氏這樣,秦淮茹無語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