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四個月,來到了十一月,這段時間,院裡過得很安靜,沒有因為易忠海的到來又生是非,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私下裡何許劉三家聯合起來,不停地排擠孤立易賈兩家。
易忠海也沒有因此鬧事,他只是每天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工作。
而賈家的日子自從秦淮茹掃廁所以來,那是一個雪上加霜,家裡的伙食標準一再下降,現在棒梗都瘦了好多,更別提兩個女孩子了。
期間棒梗也吵鬧著要過肉吃,可是秦淮茹是真的沒錢,也沒有辦法,只能下次下次,下次到棒梗都懶得再叫了,因為他知道他媽真的沒錢。
反而他發現賈張氏有好幾次出去回來以後,嘴裡都是帶著肉味的,所以,最近,棒梗盯上了賈張氏。
十一月的第一個禮拜天,何雨柱和婁曉娥商量了一下,準備叫婁曉娥再過去婁家養胎待產,因為婁曉娥的肚子實在是太大了,已經有點兒行動不便了。
這次,何雨柱沒有拉架子車,而是求了楊廠長,叫他派車來送婁曉娥的,一大早,司機就來到了門口。
四合院的這些人看到門口來了大屁股,各個都在好奇是來找誰的,結果他們就看到何雨柱扶著婁曉娥出來上了車揚長而去。
“這個傻柱,這是典型的公器私用,也不知道軋鋼廠領導怎麼想的,怎麼還給一廚子派上車了。”門口的閻阜貴罵罵咧咧地說道。
“老閻,小點聲,我聽老李媳婦說,現在的傻柱在廠裡可是紅人,正副兩個廠長的紅人,別給他聽到了再對付你。”楊瑞華低聲說道。
“哼,他也就在院裡和劉海中狼狽為奸一下,他可管不到我,我是學校老師,不歸他們廠裡管。”閻阜貴得意道。
“反正,你注意點!”
“我知道,一個破廚子而已,真是世風日下啊!現在我等這些文化人完全沒有了地位,哎!世風日下啊!”閻阜貴感嘆道。
很快,何雨柱夫婦就到了婁家,下車後婁鴻煊夫妻就迎了上來,扶著婁曉娥走了進去。
而何雨柱則是拿著東西,和司機道了聲謝以後緊隨著進了婁家。
“哎吆,小祖宗,慢點,慢點,曉娥你別追,小心摔著。”婁譚氏說道,“老婁,你拉著點,這孩子,咋這麼皮。”
婁鴻煊趕緊走過去抱起了剛學會跑路的何英說道,“乖孫女,姥爺抱著你吧。”
說著婁鴻煊抱起英兒親暱了起來。
“柱子,東西就放那裡,休息會兒再拿上樓去。”
“好的媽,”何雨柱客氣道,“這回又要麻煩你和爸了,實在是沒辦法。”
“現在知道麻煩我了?”婁譚氏埋怨道,“早就叫你們過來了,你們就是捨不得那個小家,按我說我這裡地方也大,你們直接搬過來不就得了。”
“媽,這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老話是這麼說的吧?呵呵。”
“那倒也是,哎!我就是太想曉娥和英兒了,平時一個人待著也沒什麼事情做。”
“那以後有的忙了,英兒皮著呢,一會兒都閒不住,在家的時候,老太太天天追著屁股跑。”何雨柱笑道。
“沒事,我們屋子大,夠他跑的。”婁譚氏笑道,“來,英兒,姥姥抱抱。”
說著,婁譚氏抱著英兒親暱了起來,搞得英兒呵呵直樂。
“柱子,今天沒事吧?”婁鴻煊問道,“要是沒事的話咱爺倆下盤棋。”
“爸,今兒個不走了,老太太那裡我已經做好了午飯給他,下午再給她送一次就好。”何雨柱笑道。
“那行,我們去書房下棋,順便聊點事兒。”說著,婁鴻煊起身向樓上走去。
……
另一邊,四合院,劉光齊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