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裡十二點,母女二人又開始聊了起來。
"小當,我今天直接和易忠海說了,你昨晚說的那些全部應驗了。"秦淮茹說道。
"呵呵,媽,我就知道會這樣。"小當得意道。
"不過有一條你沒猜到,就是,就是她對我有了想法,她想娶我,你說怎麼辦?"秦淮茹羞澀道。
"媽,這個我早看出來了,只是不好和你說而已,哪有女兒勸媽嫁人的,不過你既然說了我也就直說吧,其實你嫁給他才好呢,其他的先不說,這樣最起碼房子就是我家的了。"
聽到女兒早看出來了,秦淮茹疑惑道,"你怎麼看出來他對我有意思的?"
"我早就知道,他有時候偷偷看你呢,我懂事起我就知道,又不敢正眼看,都是偷偷地看。"小當說道。
"是媽小看你了,呵呵,"秦淮茹笑道,"不過那個老東西的錢一時半會兒可能弄不過來,你有辦法嗎?"
"媽,慢慢來,他只是幫我們存著而已,先把他抓手裡再說。”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我明天就和他說,他說李婆子頭七過了我們就去領證。"秦淮茹說道。
聽到自己的母親要和易忠海過幾天就要領證,小當心裡開心極了,以後賈家的擔子終於不用她一個人扛了,她的小金庫可以多存點錢了,於是她催促道,"媽,還是快一點,晚了出現變故了就不好了,誰知道還有沒有人盯著他。"
"這個 再快也要頭七過了吧!不然人家會說閒話的。"秦淮茹扭捏道。
"呵呵,媽,這些話就別說了,誰愛說說去,這麼些年了,院裡人說過我們賈家一句好嗎?無所謂,你看現在廠里人叫我屎當我是一點兒都不生氣,愛叫叫去唄!說幾句我又不會死。"小當一副無所謂地說道,其實每次被工人開玩笑的時候她心裡都很難受,難受的要死,不過面上她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她知道,她要是表 現 過於激動的話,那些人會說的更起勁。
"哎,媽的好女兒,苦了你了,這輩子屎媽對不起你,可是媽沒有一點兒辦法。"秦淮茹說道。
"媽,對不起我的人不是你,是賈家也好,是傻柱也好,是許大茂也好,唯獨不是你,睡吧!"小當說道,與此同時,眼裡的淚水差點又流了出來。
"好,睡吧!"
說著,母女二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睡了過去。
一個禮拜後的中午,在院裡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秦淮茹和小憐搬起了家,把自己的東西一點點的往易忠海家裡搬,搬完以後還收拾起了易忠海隔壁的小房間。
賈家,賈張氏全程惡毒地看著秦淮茹一點點地把自家的東西往易家搬,不過她一句話也沒敢說,只是在心裡不停地詛咒著秦淮茹和易忠海,到底她賈家的媳婦還是成了別人家的。
咒罵的同時,她心裡也為自己的未來擔憂了起來,這時候她想著自己的孫子要是回來就好了,那可是她賈家唯一的孫子,她想著自己孫子回來一定要搞好和棒梗的關係,這樣她也許會能過得好一點呢!
院裡牆根下,一群婦女像往常一樣在那裡吹牛聊天,"一大媽,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這秦寡婦怎麼把東西搬易家去了,看樣子是要搭夥過日子的樣子。"一個大媽問道。
"嗨,我哪知道,不過這幾天秦寡婦天天給易忠海做飯,我看著八成是勾搭到一起去了。"陳氏說道。
"肯定是勾搭到一起去了,從秦寡婦嫁到院裡來的第一天我就感覺易忠海盯上她了,這對老不要臉的,真是太不要臉了,這李婆子死了才幾天啊!頭七過了嗎?"李春花鄙視道。
"過了,我記著呢!剛過。"有人說道。
"哼,絕戶真是心夠黑的,這麼快就耐不住了,也不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