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發現了,這次回來的時候婁曉娥壓根就沒回來,孩子都是馬華兩口子一起帶回來的,這幾天,傻柱每天都是晚出早歸的,一直在帶孩子,還有他那個師孃也在呢,都住到院裡來了,看樣子就是為了給傻柱帶孩子來的,所以……”李雪蓮說道。
“要真是你說的這樣的話那真是離了,”易忠海笑道,“太好了,我看他以後怎麼辦?三個女兒,也是個沒人養老的,我看他以後怎麼辦?”
“就是,這傻柱這些年來越來越囂張,老天總算開了一會眼,活該,真是活該。”李雪蓮笑道。
“哼,等著看吧,去把饅頭端上來吧,這會兒我胃口好的很。”易忠海笑道。
“誒,我這就去。”
……
畫面回到賈家,一家子圍在桌子上,面對著僅有的四個窩窩頭分了起來,賈張氏一個,棒梗一個,小當小憐共分一個,秦淮茹自個兒一個,再就是每人半碗棒子麵稀粥,說是粥,不過看著和清水差不了多少。
“媽,打聽清楚了嗎?”秦淮茹咬著窩窩頭說道。
“早就說了是真的,你還不信,院裡都議論開了,是真的,而且我忘了告訴你了,死絕戶的那個師父師孃都過來帶孩子了,我見了好幾回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閒的,幾個賠錢貨而已,給口吃的就行了,圍那麼多人伺候,我看就是有病。”賈張氏罵罵咧咧道。
“看來是真的了,這是個個好訊息,這下傻柱也是光棍了。”秦淮茹笑道。
光棍兩個字,瞬間就提醒了賈張氏,於是她興奮地說道,“我怎麼沒想到呢?對啊,他是光棍了,淮茹,你說是不是你又可以,對吧?咱家這日子是不是又可以過好日子了?”
聽賈張氏這麼一提醒,秦淮茹的心思馬上活絡了起來,不過很快她看了看自己,有點兒不自信地說道,“媽,這個可以嗎?傻柱對我們家敵意那麼大。”
“嗨,淮茹,你聽媽說,媽這輩子見過的男人多了,都不是好東西,我剛也和你說過,你看他,一把年紀了,三個拖油瓶,你覺得還能找到媳婦嗎?媳婦沒了,可是他是嘗過那味道的,你覺得他要怎麼辦?還不得找女人,你信我,改天試試吧!”賈張氏教道。
在她眼裡,根深蒂固地覺得她賈家的兒媳婦還是一朵花呢!倒是沒仔細想過,憑什麼人會看上一個屎味十足的爛女人呢?
“這個,……我找時間看看吧!”秦淮茹羞澀地說道。
“早點去找,這幾年咱家過得真是苦,再說我的止痛片都快斷頓了,你看能不能給媽買點兒?”賈張氏試探道。
“你想什麼呢?”秦淮茹鄙視道,“你看著我是有錢買止痛片的人嗎?連飯都快吃不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也不能看著我疼死啊!我可是你婆婆。”賈張氏委屈巴巴地說道。
“就是我親媽也沒辦法,”秦淮茹大聲說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說完,秦淮茹回裡屋去了,她要去找她那件結婚時候買的花襖子。
劉家,吃飯的時候劉海中問起了話來,“光天,我這幾天老是聽到流言蜚語,說是你柱子哥離婚了,這事你聽說了嗎?”
“真的,在後廚的時候他說了。”劉光天隨意說道。
“真的啊?說了為什麼沒有?”劉海中問道。
“那倒是沒有,我也正納悶呢!好好的,怎麼就離婚了呢!”劉光天說道。
“老劉,這事是真的,開始我還沒敢問,怎麼突然曉娥就沒回來呢,這幾天白天我過去幫忙帶孩子的時候,柱子師孃才告訴我是真的,在哪裡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說孩子可憐呢!”一大媽陳氏說道。
“這樣啊!那你沒事的時候多去幫幫忙,這個柱子對我家可是不錯的。”劉海中